歐陽辯閉上了眼睛。
歐陽修忍不住心疼:“當然啦,這事情我是支持你的,你只管去推動,為父雖然沒有什么用,但庇佑你還是能夠做到的。”
歐陽辯嘴角微微翹起。
庇佑我?
父親,恐怕你不知道我要怎么做,您若是知道了,怕是也會害怕的吧?
不過沒有關系,我總會護得咱們一家周全就是。
第二日,歐陽辯回到工作小組的公廨里,一踏進公廨,他就感受到了氣氛有些凝固。
“怎么啦?
歐陽辯問道。
曾布站了起來道:“呂惠卿和章惇送了信回來了,情況不太樂觀。”
歐陽辯點點頭:“信呢?”
曾布趕緊拿過來。
歐陽辯掃了一眼,便將信給收了起來:“照常工作便是。”
……
呂惠卿和章惇率領的小隊在下午趕到陳留縣。
呂惠卿和章惇剛剛踏入陳留縣,就感受到了一股惡意,有人在明目張膽的監視著他們!
這個情況讓工作小隊有些緊張,尤其是三司的人相當的緊張。
呂惠卿作為這次的頭領,對此情況頗為憂心忡忡。
“章兄,看這情況,這一次的任務恐怕沒有那么輕松啊!”
章惇一臉的若無其事,甚至還笑了笑:“這情況季默恐怕是早有預料的,不然干嘛一定要讓樞密院派出幾百人的禁軍跟隨著我們,還不就是為了隨時控制局面么!”
呂惠卿點點頭:“既然如此,咱們就按照路上的打算,偷偷進入縣衙,先找到徐英,問問到底是什么情況。”
章惇笑著點頭:“你是帶頭人,不宜親身涉險,這事就我去吧。”
呂惠卿點點頭:“好,多帶一些人。”
章惇笑道:“這是潛入,人帶多了反而不好,就等我消息吧。”
呂惠卿深深地看了章惇一眼:“章兄,務必小心!”
章惇笑了笑:“放心吧,季默的宏圖還沒有徹底展開,我還沒有看到呢,怎么舍得死。”
呂惠卿大力點頭。
章惇推門而出,腳步聲遠去。
呂惠卿不知道,章惇出了門,看了看天色,還有些早,就干脆叫人牽了一匹馬,自己上馬,光明正大的朝縣衙而去。
監視的人面面相覷,趕緊跟上。
章惇沿著大街前進,騎著馬很快就來到了縣衙。
他靠近了觀察。
縣衙的大門緊閉,墻頭上趴著衙役,戰戰兢兢地舉著水火棍之類的武器。
縣衙的外頭幾百穿著農民服飾的人熙熙攘攘圍堵縣衙,附近有很多人在圍觀。
看到章惇,有一些人相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