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王的死,我負責,要殺要剮隨你們。”
看著四周神色愈發不善和冷漠的城王府眾人,薛道峰又沉默了幾許,然后是沖著人群拱手行禮,低低說道。
誠王的十幾個兒子,女兒都是哭聲一戛,然后齊齊看向薛道峰,臉上有仇恨之色。
哪怕他們昨日還親切的叫著薛道峰大師,眼中盡是崇拜和敬仰之意。
“薛老,對不住了,我們已經稟告了乾后以及神捕司。”誠王夫人此時一步上前,聲音異常冷淡的說道,“接下來我們該怎么算就怎么算,大家只講律法,不講情面。”
薛道峰沒再多說什么,坐在那里干脆閉上了眼睛,已經認命,但四周的城王府護衛都是死死的盯著薛道峰,嚴防薛道峰逃跑。
薛道峰的幾個弟子又是焦急,又是慌張,可卻終究無可奈何,只能是在一旁看著,什么都做不了。
很快。
神捕司的人就到了。
簡單詢問了雙方一下,弄清了事情原委,神捕司頓時上前。
“薛老,得罪了。”
兩個神捕司的捕頭客氣一聲說道,但手下卻是毫不留情,將法器鎖鏈直接扣在薛道峰的脖頸以及手腕上,鎖的死死的。
其它的神捕司之人在一旁護衛,然后就押著薛道峰,在一眾城王府眾人的簇擁下,離開了城王府,前往大理寺牢獄先行關押。
當然,桌上那剩余的半壺酒也一并當做物證給帶走了。
接著,誠王夫人整理了一下衣衫,擦掉臉上的淚痕,親自前往皇宮內告御狀,要求嚴懲薛道峰,為她夫君誠王償命。
內城的王公權貴,朝堂大佬們也很快聽說了這個事,紛紛驚異和好奇,到底是什么酒一口下去就直接喝死了地變煉魂巔峰境界的誠王?
還是說,薛道峰確實心懷不軌,在酒中下毒?
一時之間,眾說紛紜。
又因為薛道峰的特殊地位,誠王更是皇親國戚,兩人的身份都很不一般,所以這樁案子很快就在街頭巷尾流傳起來,到處都是討論聲音...
...
狗場。
楚堯和蘇酒兒后面跟著一個二愣子,慢悠悠的在狗場里面逛著。
雖然天還很早,剛蒙蒙亮而已,但是已經有很多狗販子在這里開攤開賣了。
畢竟這年頭都是討生活的,沒有賴床的資格。
只是走著走著,楚堯突然一扭頭,發現二愣子不見了。
再一看,這混賬東西竟然在惡意挑釁一頭關在籠子里面的狗王。
那頭狗王體型龐大,好似一個小牛犢,全身皮毛黝黑油亮,微微張開的嘴巴當中可見不斷吞吐的熱氣以及鋒銳的獠牙,這一看就知道是個狠茬子。
嗷嗚,嗷嗚,嗷嗚...
二愣子站在狗王面前,斜著眼睛看人家,仰著脖子叫個不停,當中的意思大概是說,小子,你出來呀,你出來呀,看我不打爆你的狗頭...
一旁的狗主人看到這一幕,輕蔑一笑,直接抬手就打開了狗王籠子的鎖扣,頓時之間,狗王一聲厲嘯,直接就是從籠子當中竄出,張開血盆大口沖著二愣子當頭咬來。
二愣子瞬間慫了,立馬后退,夾著尾巴逃跑,飛也似的沖著楚堯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