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拿過胸章,打量了一眼仔細觀察花紋。快滿的月球應該是喬克的胸牌,小半個月亮是丁寧的。自己的就是彎彎的月牙了,和在場的不少士兵一樣。
路橋上手仔細摸了摸才發現背面都有刻字描述,路橋看不太懂看著自己的月牙胸牌摸著背面的刻字。大家雖然都說著標準的普通話,但文字似乎又進行了一次簡化。路橋沒辦法理解這里的文字,思考著以后估計要重新學習了。但懂怎么說話的話,文字學起來應該不慢。
一旁的穆烈興奮的吼叫著拍手,穆烈的手下也跟著一同拍手吆喝。
路橋將喬克和丁寧的胸牌給到了喬克,喬克摘下了自己的老胸牌遞給安娜。隨后將胸牌放在了胸口之上,不知道是不是磁吸還是如何直接貼附了上去,喬克向眾人行了一個軍禮,食指中指貼于眉心。
路橋試著,自己的衣服肯定沒有這個功能。無奈的路橋只能一只手抓著胸牌,一只手學著食指中指在眉心一點原地轉了個圈向眾人行禮。
“沒想到路橋你還懂這個,軍禮是不能動的。然后你這個衣服沒辦法佩戴胸章應該也沒辦法穿戴你的戰斗服,你可能需要換一身合適的衣服。那邊的機器能為你量體裁衣,戰斗服也準備好了在這里就可以穿上了。”安娜說著指了指遠處的搬運機器人和身旁的艙門。
搬運機器人手里,正是一套戰斗服。
喬克伸手:“你的胸牌也先給我吧。”
路橋點著腦袋遞了過去,看著一旁的艙門走了過去。
安娜連忙解釋:“你可能要脫衣服。”
路橋反應過來,脫去了上衣和下身。穿著褲衩子指了指:“這玩意脫嗎?”
安娜點了點腦袋,路橋看著安娜:“你不回避一下?”
“回避?為什么?”安娜不解的說。
路橋點著腦袋才明白,這里似乎沒有羞恥這個概念。不過也是,下到平民上到君月也都是簡單的緊身衣。衣服材質簡單的一塌糊涂,路橋尷尬的笑著:“你還是回避一下的好。”
“老祖……這不是喬克讓你回避,你轉頭吧。”穆烈在一旁摻和著大喊。
路橋尷尬的笑著,思考著待遇最高的不是蘇月嗎?自己只是一個底層士兵居然還有點待遇,當然路橋也明白了一個事情。穿越者的身份再加上又跟士兵們是一個職位,自然在這些士兵對自己更加親近。
“回避?轉過去可以嗎?”安娜轉過了頭。
路橋松了一口氣,在場的都是男人。路橋面朝著艙門脫掉了褲衩子走了進去,就當是去澡堂子洗澡了。
路橋進入了艙門,隨后艙門合上。
蒸汽重想全身,隨后暖風一吹立刻速干。
“這就洗澡了?”路橋呢喃著。
一股壓迫感傳來,路橋感覺到了窒息。那種窒息并不是來源于呼吸上的,而是壓迫感。
“量血壓嗎?”路橋再度呢喃著,全身被不明物體擠壓。
路橋都感覺要被擠扁了,強忍著堅持。機器松開了路橋,路橋長出了一口氣。等路橋反應過來,身上此時被附著上了厚厚的一層衣服。這緊身衣看著單薄,可簡約并不簡單。
那種感覺路橋描述不出身上穿著的是什么,艙門打開路橋從里面出來。
路橋感覺身體十分的輕盈,衣服面料貼身的情況下還保持著高強度的回彈力度。
那種感覺,路橋就好像有信心做出任何的動作。但剛邁開步子,就感覺有些扯蛋了。
沒有鏡子,只有銀白的艙門。路橋打量著自己,一身藍色的緊身衣。這個穿著幾乎跟君月以及平民別無二致,當然平民的衣服可能臟一些罷了。
這一身緊身衣或者說皮衣換成紅白兩色的,再給個頭套就可以直接去奧特曼劇組演奧特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