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克走到了丁寧的身旁小聲的說:“之前君月的話你也聽到了對吧?那么他平時的訓練可以跟大家一個強度,但真的要出任務我可能會隨時沖鋒,我想這小子就交給你了。順帶這小子以后有什么疑問你都負責回答,他話確實太碎了。”
丁寧點了點頭,喬克朝著一旁離開。
路橋練得氣喘吁吁的坐在了地上,自己在戰斗服內喘氣。呼出的氣體很快就被頭盔內的新風系統帶走并吹入新鮮空氣,升高的體溫也被戰斗服內隨時調節的氣溫系統所中和。過熱就會制冷,相對的太冷也肯定會輔熱。路橋雖然累的氣喘吁吁,因為溫度調節幾乎沒有流汗。
路橋摘下了頭盔,雖然頭盔內算是有自適應的調節。但確實不如直接呼吸空氣來的爽快,丁寧緩步走來端來了兩杯水。
馬龍自然接過一杯,點頭示意了一下。
“謝謝。”路橋禮貌的回應之后拿過喝了一口,水確實是水但有一股說不出的味道。那還是一種厚重感,路橋只能理解月球的水跟地球的不一樣。地球的水屬于渴了能暢飲,但這里的水只能用于生存。
丁寧也坐到了路橋的身旁,路橋靜靜的欣賞訓練的眾人對著丁寧詢問:“這里平時也是這樣的嗎?每個人都瘋狂的練?”
丁寧解釋道:“誰都不知道下一次任務面對的會是什么,對我們來說從訓練營出來之后每一天都是噩夢。我們不斷的有新人進來,也有老人離開。我們只有不斷的訓練,才有機會在實戰中有一線生機。”
馬龍點著腦袋:“每一天都當做最后一天,這就是士兵的生存法則。”
丁寧展示了手臂上的全息影像,里面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墓志銘。
路橋看著丁寧的手臂詢問:“這些是。”
“貓斗成員已經離開的小隊成員。”丁寧解釋道。
馬龍插話道:“他們守護了月球。”
路橋點著腦袋重復這馬龍的話:“他們守護了月球。”
丁寧眼角有些濕潤放下了手腕:“我們的手腕是中控設備,連接基地可以起到通訊和溝通的作用。任務也會在這里發出,甚至是通訊和工資都要依靠它。有什么不會的你可以問我,我都可以解答。”
路橋尷尬的笑著:“我和你們能夠溝通?但其實我不懂你們的文字。就比如這個我字,我們是這樣寫的。”
路橋對著空中比劃了一下,丁寧起身則拿出了一旁的戰術黑板。用筆寫下了一個簡單的符號開口道:“這是我。”
路橋抓過丁寧的筆,寫了一個中文簡體字的我:“這就是我們文字的區別,我想我可能需要一點點的詢問把你們的文字學會。所以這會耽誤你一些時間,常用詞匯三千個左右吧。既然說的都是一樣的,我爭取在三個月內學會。”
丁寧聽懂了路橋的意思:“這個我可以幫忙,確實如果你不會的話很多東西你沒法駕馭和操作。那么我們明天開始,你問我答。”
馬龍笑著:“那么說好了,丁寧教你文的,我就教你武的,你全面發展。”
路橋點著腦袋,既然當個士兵自然要進入狀態。
喬克士兵長從一旁走了出來,拍了拍手:“時間不早了,下班吧。今天不是我們當值,我們現在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