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尤金穿著緊身衣一身肌肉笑著走了過來:“路橋,怎么耽誤了那么多時間。聽士兵說你在涂涂寫寫什么東西,能和我說說嗎?”
路橋笑著抓著糞字,果然在這里等著自己。
路橋直接將手里的糞遞了過去笑著解釋道:“您的人來了,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你的晚宴是慶祝什么的,所以我就大膽寫了個福字。算是我回報您給的禮物,我這玩意禮輕情意重。”
尤金大笑著抓過路橋寫的糞字:“今天是我生日,看不出來吧。我今年四十八了,資歷和年齡都算得上是最老的了。但我從沒去過地球,所以我請你來就是想知道一下地球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看看你給我的這份禮送到心坎里了,這份禮在我心里分量可不低啊。比他們的都重一些,不過,這就是四千年前的福字?這玩意有什么用?”
路橋一眼望去,在座的一位位身穿緊身衣但胸口的牌子都表明了自己的等級。清一色的軍官,身后的禮物堆積如山。
“這福啊,我們那個年代的人的傳統,把這個福字倒著貼在門上。寓意著福倒了,也就是福到了的意思。也是祝賀您早日晉升,大富大貴。”路橋笑著。
尤金激動的點著腦袋,朝著騎士桌走了過去大喊道:“各位看看,這是路橋給我寫的福字。四千年前的字,你們瞻仰一下。”
眾人探著頭看著尤金手里拿著的糞字,互相點頭評頭論足。
路橋此時看了看自己殘月的胸章忘了帶出來,當然現在這個狀況不帶比帶了好。路橋和這里顯得格格不入,畢竟每一個都位高權重。
有人發現了糞字下方還有四個小字:蘇月念福。此時詢問道:“路橋,下面四個是什么?字”
路橋連忙上前解釋道:“這四個字是路橋親筆,代表是我寫的。”
尤金大笑著將糞交給了路橋:“來,路橋。你幫我貼在我就這面墻上,也別門口了萬一被人偷了呢。這玩意氣派。前人的字別說,復雜是復雜但是有那么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路橋尷尬的笑著,都糞了能不有味道嗎。
路橋抓著自己寫的糞字站在了尤金家金碧輝煌的墻前,傭人自然拿來了粘著劑。
路橋自己涂粘著劑在墻上,隨后抓著糞字將其倒過來貼上。自己寫的糞字,自己貼上墻。這不是發糞涂墻嗎?
路橋苦笑著貼了上去,使勁的拍了拍。
尤金指著自己右邊空出來的位置笑著:“來來,路橋你坐這里。我老婆帶著著剛出生的小兒子就不來了,這位是小女尤里,你們認識一下。”
路橋坐在了位置之上,身旁正是一位身材緊身衣的少女。一身丁寧同款腱子肉配上可愛的少女臉,路橋笑著揮了揮手。
尤里低下了頭,似乎害羞起來。
尤里連忙給路橋介紹起其他人,路橋尷尬的笑著顯然一個都記不住。軍銜到級別,路橋只能配合微笑。
此時路橋看見的一桌子菜真是大飽眼福,士兵們還說軍官也只是在慶祝的時候才吃的上肉,可現在路橋眼前的東西真的是什么都有。
烤豬、烤雞、烤魚,當然看著是那么回事吃起來就不一定了。
尤金看出了路橋在遲疑什么笑著:“怎么?吃啊。隨意吃,我這一頓就是要慶祝我馬上晉升新月了。”
“晉升新月?我聽到的消息不是要抓住泰格嘛?”路橋不解的說。
“借你吉言,福到了。我們抓住的那個袁啟現在就在我家地牢里,我說了讓泰格一個人過來赴會。他要是今天真的來了,我就放了他兒子。”尤金說著親自掰下了一只雞腿放到了路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