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總要有一個名字吧?”馬龍看著路橋。
“瓊漿玉液?算了,俗一點讓大家都懂的名字,就葡萄酒和紅酒吧。”因為路橋明白這里的啤酒只有那種馬尿,所以肆無忌憚的說。
“紅酒?紅色的酒?葡萄做的?”尤莉此時也好奇起來。
路橋點著腦袋:“一比一,大概一大罐葡萄能做一大罐葡萄酒。當然制作過程是商業機密,我今天想你們采購的東西嚴禁外傳。違法者我會寄出律師函警告,知道嗎?”
“律師函?”國正不解的說。
“就是我拿著你們的員工合同,然后去找上級告你們。輕則受罰,重則罰款。話說你們這里有什么司法機構嗎?就是管懲處的?”路橋詢問道。
“比自己級別高的都是至高,至高就有權利懲處和執行。至于管犯罪的,有一個檢察院。他們直屬于君月,不會被其他任何人調度。并且有最高的調查權限,反正就是很厲害。”喬克解釋道。
“成,我就會把你們的員工合同給他們,找他們幫忙,違反上面的事情就算是違法明白了吧?”路橋詢問道。
眾人點著腦袋,路橋笑著:“那么現在下班,大家各回各家吧。”
路橋走出了韓東的房間,望著頭頂黑夜里的地球。
路橋有些不解,或者說無法接受。
月球上的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這種不懂根本不像是四千年時間造成的斷代。
說的是中文,寫的卻不是?更像是有意為之,離開地球去了一個新地方就什么都忘了?
絕對不至于,只要一代代人延續下去傳統工藝都會被延續。
而且這種延續絕對會帶著進步和革新,文字是革新成那么簡化的?
有這種可能性,但更有可能的感覺是有意為之。
為什么要怎么做?那么就只能說明一個事情了。
這群人真的是被流放的人,而且君月從小被地球派到月球成為最高的管理者?
看起來是個非常好的官職,但路橋此時思考著可能這是一種懲罰。
路橋開始好奇地球上到底怎么回事,而這里難不成真跟平民說的一樣?
根本不是什么月球守衛者,而是資源枯竭而被送上月球的奴隸。
奴隸當然不需要游樂設施,也不需要喜怒哀樂。
要的只是乏味的活著,路橋想到這里全身都開始發毛了。
尤莉跟眾人告別,韓東在自己家門口跟眾人揮手。
貓斗小隊的眾人回了休息室,喬克在休息室提醒道:“路橋,從今天以后你做什么都不能少于三個人出行。我這邊指派丁寧和馬龍跟你一起,不然怕還是會發生今天發生的事情。”
路橋脫下了戰斗服點著腦袋,看著放在一旁被黑布包著的二西莫夫若有所思。
來月球的第三天,路橋開始在睡眠艙內寫第三天的日志。
路橋寫了一首雙節棍之后,在雙節棍的最后寫到:蘇月,如果有幸能看見。你可以唱歌給藍向陽聽,月球上的人不懂音樂,可以從這個角度去攻略他。我也會努力,早日見到你。
路橋不知道著日志能不能到蘇月的手里,但一切能抓住的機會路橋都不會放棄。
哼唱著雙節棍,路橋在睡眠艙的按摩中睡著了。
……
藍向陽手里拿著平板,看見了三頁路橋的日志。
中文歌詞:彩虹、星晴、雙節棍。
一頭霧水的藍向陽從床上起來,墻面的氛圍燈從暗自動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