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聽到這里,確實已經心慌了。
路橋思索著說:“不是對付大蟲子都有辦法嗎?它們噪音很吵的時候砍下它們的頭,然后用電擊去讓他們繼續發出噪音?”
丁寧搖著腦袋:“先不說堅硬程度是不一樣的,這蟲子平時的狀態口器就是交叉在身體兩邊的。它把人鉗住的時候,其實一直在保持發力。如果一卸力就會直接嵌斷目標,那么多年我也有很厲害的機器手術設備甚至醫生。但成功率不會超過一成,我們知道這是個什么狀況。”
“你們不知道,肯定有辦法的。麻醉劑啊,麻醉蟲子。”路橋反應過來比劃著。
丁寧搖著腦袋:“路橋,你已經失去思考能力了。我說了,蟲奴的原始狀態就是夾緊的。蟲子被麻醉會恢復到原始狀態,人就死了。我們沒必要騙你,那么多年就沒有一位從蟲奴手里活下來的人。”
“沒有一位?”路橋聽到這樣的說法自然也有些崩潰。
尤莉補充道:“也不是,以前有一個很厲害的軍醫,叫馬斯特。他能讓兩個士兵輔助的情況下,從病患脖子出下手然后墊上堅硬的物體保護脊椎一點點取下蟲奴。手術很成功,但病人還是死于了后續的感染。我們建議減輕痛苦,讓他爸爸選個人來了解孩子的生命吧。”
達聞西此時激動的大喊道:“我不會選,我死也不會選。二把手,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我兒子不能死。他要是死了,那我也……”
達聞西此時掙扎著,馬龍將其按在了地上捂住了達聞西的嘴巴:“長痛不如短痛吧,大不了后續在慢慢安撫。我們貓斗小隊以前也有成員被當過蟲奴搞過,我們那時候也都無法接受。既然達聞西選不出人,路橋你來選吧。”
路橋朝著達喜走去,丁寧站了起來看著路橋:“路橋,你要自己來嗎?”
路橋將丁寧推到了遠離達喜的位置,此時張開了手學著達聞西攔在了達喜身前。
“今天我在這里,你們要殺達喜就要先殺我。”路橋大喊道。
“路橋,你也失去理智了嗎?我們知道這很痛苦,但你又能堅持多久,這蟲奴靠吸收孩子的血肉活著。孩子的死只是時間的問題,你這樣只會害了他。你們誰是隊長?替路橋做選擇吧。”尤莉此時站了出來。
路橋點著腦袋:“不,等等。我懂,但我需要時間。我會想到辦法,我已經有點子了。我們哪里的蜱蟲,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它自己松口。”
“路橋,你先說你的辦法。”丁寧詢問道。
“我們在地上泡一個坑,往坑里倒上水。然后我們把孩子再放到坑里,蟲子沒辦法呼吸就會松開孩子我說的對吧?”路橋看著眾人。
眾人都搖著腦袋,丁寧補充道:“最有可能的是,蟲子會咬斷孩子的脖子再浮出水面呼吸。”
“更何況,這樣必須要連同孩子一起溺死。否則只要孩子還能呼吸,蟲子就有辦法通過孩子的氣管得到氧氣。”尤莉解釋道。
“你會覺得我們傻,但你說的我們都嘗試過。我們不會給一樣事物判死刑,除非這個事情是真的沒得救了。我們知道蟲族俘虜人類,一般都是放一只蟲子作為守衛。這一次的蟲奴,是我們誰都想不到的。”馬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路橋有些迷茫,但看著遠處的流水席生產線,又看見了空中錯綜復雜的金屬絲連接。
路橋恍然大悟大喊道:“等等,我有辦法了。”
這一句我有辦法了,眾人的眼前都是一亮。
收拾完整個洞穴的滿月士兵們也都圍了過來,貓斗小隊的眾人自然是看見過路橋自尊心滿滿的樣子相信路橋真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