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此時都在思考讓丁寧和馬龍準備的桶和糖會不會少了,腦海里顯然都是發家致富的事情了。
“這些是送我的嗎?”路橋詢問道。
“送?怎么可能?君月都不一定能那么奢侈的吃這樣的葡萄,你知道一顆的價格嗎?這一顆送你還差不多。”尤金說著拔下了一顆扔給了我。
當天宴席我沒吃,此時我接過揉了揉摘下頭盔就塞到了嘴里。
別說還挺酸的,葡萄酒是夠了。
“我不懂,尤金大人您還是直說吧。”路橋詢問道,想必尤金是要坑自己一道了。
“我是商人,同時我也把你當自己人。我粗算了一下培育成本分攤到每一顆葡萄上大概是20銀幣,這一筐子里大概五十串,我也不數了,一串按照六十顆算你。三千顆收你六萬硬幣,也就是六十金幣。運輸費再算你三金,六十三金你給得起嗎?我到是聽說了你十金幣一杯酒的故事了,你手里應該是有點錢的吧?”尤金看著路橋。
“不不不,葡萄先不說了,運輸費三金?三千銀幣的運輸費有那么夸張嗎?我修個戰斗服也不過幾百銀幣啊?”路橋不解的說。
“這一框從我這里運出去,我不怕事情大。但你想想,你一個人背著回去背的動嗎?路上先不說你路橋的身份有沒有危險。就算你路橋的身份沒危險,你覺得這一箱子葡萄不會被人惦記嗎?你說地方,我保你運輸是好事。這三金是有風險的,你懂嗎?”尤金回答道。
路橋算是明白了,六十三金幣一框?路橋此時看著還沒半個自己多的葡萄瞬間不香了。
尤莉此時在一旁小聲的解釋道:“別跟我爸說我給過你錢。”
“女兒嘀咕什么呢?”尤金詢問道尤莉。
尤莉此時大聲的說:“路橋,外面的東西可貴了。這價格你拿出去倒賣葡萄,有人買得起也能小賺一倍多。你明白了吧?一點都不貴。”
路橋點著腦袋,自然是回答尤莉關于錢的事情。這錢是怎么來的肯定不能說,路橋此時連忙回答:“倒賣?這事我絕對不會干的事情。才賺一倍多顯然不是我路橋的風格,我會讓這葡萄充分的體現價值。”
路橋明白紅酒真的能制作出來,絕對可以讓眼前的價值絕對是十倍起的。
但路橋也明白,這個底價應該就是四折了。這要是真出去買一筐葡萄,怕是要兩百金幣了,自己一共也就332枚金幣外還有200銀幣。
“我還怕你沒錢,這邊準備了欠條。看來你這話說的,是自己有錢了?”尤金攔著路橋。
路橋伸出了手笑著:“尤金大人,我信你。這個價格十分的合適,過段時間我會登門拜訪帶上我所說的酒。”
路橋此時自然是心甘情愿的付錢了,這一刀宰下去雖然疼但路橋明白紅酒出來之后肯定要尤金加倍奉還。
尤金伸出了手,從路橋這里轉過了錢笑了笑:“這可是63金啊?你小子才來了幾天就那么有錢?”
路橋尷尬的笑著:“您都說了,我的錢是我喝出來的。”
“喝出來的?可我怎么感覺不夠啊?”尤金試探道。
路橋此時才明白尤金這話什么意思,當然路橋笑著:“幾天前我和您還有穆烈,一金幣一個人的事情還知道吧?一百金幣先到了我的手里,我跟穆烈有賬可分里面的油水我就不說了。但這錢給出去我也肉疼,現在差不多也身無分文了。那么這些葡萄就請你運到銀座大廈十四層吧?”
“銀座大廈?想起來了。你到時會取名字,這就給你運過去。至于晚上要留下吃飯嗎?我們家宴,這次都是最重要的家人沒外人。”尤金此時脫掉了手套,放下了剪枝的剪刀。
“拿我不客氣了,這錢我怎么也得吃點回來。”路橋笑著。
尤金想到了什么:“對了,聽你說我們做的東西都不好吃。還說有機會讓大家都嘗嘗好的,這話你不是騙人的吧?”
路橋此時有些警覺,這些話語都是自己在酒吧說的。
只有幾個可能性,穆烈的小隊和貓斗的小隊或者酒店的客人或者酒吧的服務員是尤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