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顯然沒什么比能活命更重要的了,哪怕再玄學萬卡也只能相信了。
路橋走向了螃蟹:“螃蟹,你的身體狀況更好一些。我拿你做實驗合適吧?”
“我聽到了,你們嘀嘀咕咕的。是不是很難治?,每個人的治療都不一樣的話,那我愿意先但這個試驗品。”螃蟹解釋道。
路橋點著腦袋:“那你忍著點。”
“我是不會疼的。”螃蟹點著腦袋。
路橋脫下了戰斗服拿著蟲玉按在了螃蟹的腦袋上,路橋自然思考著蟲子爬出去。
畢竟看見黃鼠狼的眼睛也知道感染過后身體里都是蟲子,路橋試著下達命令但無濟于事。
路橋反應過來一個事情,這些蟲子得先有低級的智慧顯然才能聽懂蟲語。
但在這之前,這些蟲子顯然連腦子還沒有頭發絲粗自然沒有意義了。
路橋皺著眉頭,此時的螃蟹看著路橋:“沒有辦法是不是?不如把我放到大火里焚燒一下。我也不想活了,不想死在蟲子手里。”
路橋搖著腦袋:“我還有一個辦法。”
路橋思考著當時蟲母對自己做的事情,全身上下都被蟲族女王用足腕扎了一邊。寫入了什么,沒感染的原因應該也是有什么東西同時注入了自己的血液。
自己的血液如果能是解蟲劑的話就好了,路橋看著萬卡詢問道:“你有沒有什么麻醉劑?”
萬卡自然拿出了一罐豎著用的麻醉劑,路橋先擠出了三分之一,隨后抓過先扎入了自己的身上,并且反向旋轉抽出了三分之一管血。
“你這是干嘛?”萬卡不解的說。
“不要質疑我,我有辦法。”路橋拔出來的時候,身體顯然有些麻木。
扎入就有一點效果,路橋將其注射到了螃蟹的義體縫隙內隨后完全推入。
片刻之后,蟲子從身體的驅趕處緩緩全部爬出。
萬卡看見這個狀況都嚇了一跳:“我能用那種說法解釋這個事情嗎?”
路橋點著腦袋:“可以的。”
“那么我們治療下一個吧。”萬卡拿出了麻醉劑遞給了路橋。
“等一下我會假裝很虛弱,你就說我放血治療的兩人。裝的像一點,我們能活著離開的。”路橋笑了笑走向黃鼠狼,路橋看著黃鼠狼明白一個事情。
如果兩個都救活的話對自己其實沒好事,特別是黃鼠狼猜疑的性格。
所以路橋自然有另一個想法,能救活一個就夠了。萬卡和自己都是黑市的人,至少努力了不是嗎?
路橋假裝扎了一下自己,隨后扎入了黃鼠狼的身體內。
黃鼠狼只是被注入了麻醉劑,但沒有路橋的血液。
所以蟲子還是安逸的在其身體內,此時的黃鼠狼意識越來越模糊。
連話都說不出來失去了意識,路橋此時指了指萬卡:“你去開門。”
路橋扶著病床坐了下來,微量的麻醉劑讓自己都有些四肢麻木了。
重熊和狐貍此時都走了進來,看見坐在地上的路橋和慌張的網卡。
還有此時躺在蟲子尸體之上的螃蟹和完全不動彈的黃鼠狼。
眼前的場面無法解釋什么,但很快重熊和狐貍都動了起來。
將螃蟹脫離了病床,并用大火對床單進行了消毒。
此時的狐貍才看見黃鼠狼詢問道:“路橋,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