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沈軒點點頭,“那么就決定是你了!上吧!安德烈!”
“臥槽?為什么是我?”
“你全身著甲,就算被劈了一刀估計也沒有什么大事情。”沈軒輕哼,“再看看你的人設,在我們團隊中擺明了是一個主坦,快去吧。”
“我現在身上沒有武器,我就算進去了也只是一個吸引仇恨的啊!”安德烈抱怨道,“要不我們還是再等等人吧。”
“小鬼,你這種小資產階級....咳咳,安德烈同志,你這種封建主義思想是要不得的!這是組織交給你的任務,為了偉大勝利,還希望你擺正態度,將個人的榮辱放在一邊,以完成你的使命為重。”沈軒擺出一副教育人的姿態。
安德烈想了想,咬咬牙還是上了。
他深深的寫了一口氣,將門緩緩推開,面對著堂·維卡拉不斷揮舞的重劍,久經戰場的安德烈并不驚慌。
只見他屏氣凝神,氣沉丹田,猛然跳起,渾身厚重的鎧甲絲毫沒有阻礙他的動作,緊接著,安德烈在空中轉體三周半,隨后雙腳并攏,雙手托天,擺出了怪異的姿勢,只聽到一聲暴喝——
“烏鴉坐飛機!”
眾人看到一個黑影從天而降,砸向老維卡拉。
即使是處于瘋狂之中,堂還是被安德烈的舉動嚇到了。
他目光呆滯的看著安德烈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從天而降,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還有武器的事實,就這樣直挺挺的看著安德烈撲了過來。
只聽到一聲巨響,書房內塵土飛揚。
待煙塵散去之后,眾人看到了堂衣衫襤褸,被安德烈死死的壓在身下,動彈不得,手中的劍也飛了出去。
堂在地上奮力掙扎著,想要掙脫安德烈的束縛,但是他的力量,和一個參加過十字軍的騎士相比,還是太弱了,他被輕易的按在了地上,而耶夢加得也靠了過來,開始給堂放血,他激烈的動作漸漸變得緩和,過了一會兒,老維卡拉昏了過去。
堂現在情緒激動,放血,在中世紀,是最方便和有效的讓他快速鎮定的方法,總不能在這個時代,他自己去配一個鎮定劑啊!
蕭涵環顧四周,企圖發現什么線索,然而整個書房早已經是一片狼藉,各種東西混作一團,他什么都沒有發現。
看來并不是他想的那樣。
之前懷疑過堂·維卡拉用魔法把女仆弄死才發瘋的,那么這里很有可能就是他施法的地方,他想要看看有沒有魔法書或者儀式的痕跡。
“對了,安德烈,這里正好有劍和盾,你一會直接拿走好了,你不是一天天的就惦記著你的劍嗎?”
“劍我拿走,盾留下吧,畢竟這東西是人家的傳家寶,這么多人看著我不好動手。”安德烈悄悄對恩斯說道。
說罷,他就將胡安叫了進來。
“你們家老爺暫時沒有什么事情了,你給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還有,劍是哪來的?我記得昨天書房里還沒有劍啊?”
“我今天早上聽到馬廄里有人在叫,就趕緊去找了老爺,然后來到書房門口的時候,我聽到書房里有響聲,走近了一看,老爺正在跟空氣斗智斗勇,之后的事情,你們都看到了。”胡安看上去還在驚慌中,“還有,劍平時放在儲藏室里,不過老爺經常會在書房對劍進行保養。”
“那昨天晚上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