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有種刺痛感,仿佛,仿佛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消失?
在被人用乙醚迷暈之前,我去了哪里?
為什么記憶這么模糊?
怎么回事?
我昏迷了多久?
比起這個,現在的情況更讓人在意。
這里到底是哪里?
想稍微動動腦袋,頭卻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地方。
原來如此,我的四肢被繩子捆著,身體則呈弓形蜷曲在一個狹小黑暗悶熱的空間里,剛剛在教室里被什么人用乙醚襲擊,然后被五花大綁扔到什么地方了吧,從引擎聲和身下規律的震動來看,這里應該是汽車的后備箱。
聽到了好像是拉鏈的聲音,相對新鮮的空氣涌入肺部,瞇著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眼前那個人的輪廓漸漸浮現出來。
“姜無涯?!”
“噓,小聲一點。”
“哦,好。”
姜無涯身邊是漆黑色的裹尸袋,這是尸檢作業中經常會用到的東西。
“我剛剛就是把你從那個袋子里弄出來的,你冷靜一下聽我說,我們似乎是被束縛裝在某個汽車的后備箱里了。”
“我也看出來了,兇手既然敢在有攝像頭的監控教室里把我們藥翻,大概是沒打算讓我們活著回去了。”蕭涵點點頭。
“或許吧,話說回來你看到兇手的樣子了嗎?”
“沒有,他是從背后襲擊我的。”
“是嗎?我也一樣,被什么人從背后捂住鼻子,然后失去了意識。”
“唔,說起來,你沒感覺這里有股怪味嗎?”
從剛剛蕭涵醒來,他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那股味道......
“聽你這么一說,好像有胺和硫化氫的味道。”
“那樣的話,不就是尸胺嗎?!”
尸胺。
尸體**后會發出的味道。
恐懼感侵襲而來,更讓我感到疑惑的,是被五花大綁然后扔在這里的理由。
“老蕭,你不覺得這個汽車從剛剛開始的時候就好像在走斜坡了嗎?”
“嗯,是啊,感覺不太好。”蕭涵皺了皺眉頭,“好像持續了二十多分鐘了,加上我們一直沒聽到其他汽車行駛的聲音,或許我們正行駛在郊外某處的山路上。”
“山路......”姜無涯若有所思的嘟囔著,“不會想將我們從山頂上拋下去吧?”
“不可能,將我們暈倒山里應該是想埋尸山谷,但說實話,他的行蹤隱藏的非常好才行。”蕭涵頓了頓,“畢竟學校里四處都有監控,想不被拍下來是很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