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吃過了飯,逛了一天街的孩子也累了,早早的上床就睡覺了。
俞陳氏來到書房里,看著丈夫坐在那里喝茶想著什么心思,便神秘兮兮的湊上來問道;“喂,當家的,聽說三房和四房的兄弟想要分家啊,有沒有這回事兒”
“沒有的事兒,你個老娘們兒少嚼舌頭根子。”
“切,還想瞞著我,咱們家里老老小小的誰不知道老四媳婦自己都說了,他們這一房準備到墨爾本去發展。別以為我不知道墨爾本在哪里離這里有兩千多公里地呢,這不是分家是啥”
“你呀,成天就打聽這些捕風捉影的事兒。”俞鴻云沒好氣的懟了一句,想了想又說道;“今天買的這些金首飾,我回來的時候怎么跟你說的叫你不要到處瞎顯擺,你看你得瑟旳樣子,宅子里其他兄弟媳婦看了怎么想”
“怪我咯買來金手鐲不戴嗎”
“那你也低調一點,別宣揚的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還有那頭金豬也是的,擺在家里就行了,非要跟人家宣揚要湊齊12生肖金擺件,何至于此啊”
“說來說去你都怪我,自己男人掙錢買的金飾,我一沒偷二沒搶的為啥不能說”
俞陳氏說到這里眼圈一紅,晶瑩眼淚順著白皙面龐巴拉巴拉的就淌了下來,想到委屈之處,淚水就流的更歡了;“唔唔唔我我一個人在家帶孩子,唔唔伺候完老的,還要伺候小的,唔唔唔這一大家子人,我這個做長嫂的都得看顧得到,唔唔唔唔有委屈都沒地方說,你個死鬼偏生一去就那么長時間,在外面還娶了個姨太太風流快活”
緊箍咒一念,俞鴻云立馬頭疼起來。
這位姑奶奶要真是鬧起來,負氣之下回了娘家,到時候再哄回來少不得要折騰一番,最起碼三個大舅哥冷嘲熱諷少不了,他可不想再經歷了。
燈光下
豐滿少婦哭的梨花帶雨,別有一番情致。
她嫩生生的胳膊抬起來抹著眼淚,飽滿胸脯一聳一聳哽咽著傷心不已,白色絲綢睡衣勾勒出曼妙的身材,好似熟透的哈密瓜
直看的俞鴻云心頭火熱,走到床邊坐下來,環抱著嬌妻輕聲安慰道;“我知道你一個人撐著不容易,這兩年我就想辦法申請調動,能夠回到本土任職更好。若是不行的話,我就帶你們娘兒幾個去巴厘巴板,那兒的環境雖然比這里差一點,總歸有很多同僚家眷互相照應,到時候你想買什么,都由著你的性子,這樣可好”
“唔唔唔你坐遠一點,我不要你靠著我。”
“嘿嘿愛妻你就別哭了,被別人聽到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為夫在這里給你賠不是了。”
“我不管,我才不稀罕呢。”
“愛妻,你看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就寢吧。”
“不我才不要你呢,你自己在書房睡,我唔”
最后這一下,是急不可耐的俞鴻云直接撲倒了嬌妻,一張大嘴粗魯的就蓋了上去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雨過天晴了唄
女人這種神奇的動物,拿起橋來沒完沒了,你越是放低了身段百般討好,越不見得能夠平息她的委屈和怒火。
直接干就完了唄,啥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