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愷之,針對德國的戰后經濟政策布置下去了嗎”李福壽問道。
“啟稟圣上,已經對德國產業和科技界進行了全面摸排,德國領先世界的光學,重化工和機械產業的相關企業,優秀物理和化學家,產業帶頭人等等,已經開始密切關注并且采取措施,只是克虜伯公司”
“克虜伯公司不需要管他,那是死硬的容克軍事貴族企業,誰也挖不動的德國人基本盤。”
“微臣明白了。”
如今德國人在苦心經營興登堡防線,試圖對抗協約國集團的傾力一擊,將戰爭繼續拖延下去,直至將法國人拖垮,就像曾經拖垮俄國一樣。
不得不說
圍繞著德皇威廉二世周圍的德國容克軍事貴族就是一群死硬的家伙,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頭鐵得很。
李福壽站在局外看得很清楚,窮兵黷武的德意志帝國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幾乎靠著一國之力對抗全世界,焉有不敗之理
事關戰后的搶人才,搶科技行動已經布局了,德國人的工廠不稀罕,但是人才和技術都是很寶貴的財富,可以讓大洋帝國在相關領域達到世界頂尖水平。
德國公海艦隊為什么炮彈打的那么準
除了有來自大洋帝國泄密的二代無線電測距儀,還有當今世界上最先進的光學測距儀加持,這是德國人的獨門秘籍。
進入18年后
大洋帝國整體金融政策開始收緊,給早已運轉過熱的經濟降溫,從戰時經濟向和平經濟轉變。伴隨著英國,法國經濟恢復性發展,來自歐洲的強烈需求也在減少。
澳洲本土的輿論媒體把關注的焦點,對準戰后經濟和世界格局上,展開了一場范圍播廣的大討論,很多著名專家學者參與進來,提出一些頗有見地的意見。
李福壽也經常會翻閱報紙,從中了解民間動向,作為閑暇時的消遣。
在最近一期世界日報上,刊登了一位姓陳的大學教授抨擊日語的文章,讀起來頗有意思。
日語脫胎于漢語,但是根據扶桑人的發音特點創造了平假名和片假名,在19世紀下半葉對外開放中,又融入了少部分西方語言因素。
按照當前的日語統計,漢語占據612,和語占據347,還有融入英語和法語的部分名詞,被陳教授稱為“不倫不類的怪物”。
相比較朝鮮,越南全盤接受漢語,日語就增添了更多的本地特色,更像是融入中西方文化的大雜燴,這在正統的漢學家眼中無疑是離經叛道的行為,對正統漢語言的褻瀆。
李福壽把報紙上的這篇報道點了點,對顧愷之說道;“愷之,這篇報道你看過沒有”
“啟稟陛下,微臣看過這篇報道,對陳教授的言論,社會上大致有兩方面觀點。”顧愷之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看了看報紙說道;
“一方面,持有大華夏主義的人士贊同陳教授的意見,認為日語是歪嘴和尚念錯了經,各種看不慣。
另一方面,更多的意見是持寬容態度。
這其中,有很多華人不愿意把扶桑和自己扯在一起,透露出各種鄙視和看不起,有種高高在上的心態。
客觀的說,存在即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