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克蘭作為中央太平洋鐵路西端終點,世界級的深水良港,貿易和工業發展十分繁榮,遠遠超過舊金山。
經過數10年的金礦開采,舊金山的金礦資源逐漸枯竭,由此陷入了發展的瓶頸階段。
這里原本就是一個海邊小鎮,因為淘金熱而崛起,也因為金礦資源的衰竭而沒落。
看到菲舍爾議員殷勤的模樣,本-劉易斯眼珠一轉笑起來,神態溫和的說道;“其實,尊貴的李先生可能愿意與你會晤,由于復國的需要,他希望能夠將部分手下送入美國海軍學院深造,我通過花旗銀行聯系了董事會,有幾位與花旗銀行關系密切的國會議員,愿意提供推薦函……”
“等等,這事你已經稟報了嗎?”
“還沒有來得及,我這正準備……”
“別……親愛的本,等一等,我可以親手出具推薦函,還可以聯系本黨的其他國會議員出具推薦函,這不成問題,作為尊貴的東方皇室成員,我相信美國海軍學院不會拒絕這些外國學員。”
“菲舍爾,我聽李先生的口氣,似乎一次不準備安排很多手下深造,數量可能只有幾個。”
“那怎么行?”菲舍爾一臉我為你著想的表情;“可能李先生不清楚下面的具體情況,美國海軍學院設有很多院系,指揮系,航海系,槍炮系,撐桿雷及魚雷系,航海測控系等等十幾個專業,僅僅送幾個人深造怎么夠用?要想盡快的形成一支新式艦隊,完成復國大業,一次最少要培養20人以上,持續十幾甚至二十年以上,李先生閣下不了解,我們就有義務為他答疑解惑。”
看著對方義正言辭的表情,本-劉易斯心中暗暗得意,略施小計就達到了目的。
古往今來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美國平民子弟高不可攀,貴族子弟視為珍寶的美國海軍學院入學名額,此時竟然不值錢一樣的拋了出來。
這可是尊貴的東方皇族龍子龍孫,若是開口,美國政府也要給一份薄面,區區幾個學校的名額算什么?
若能夠借此搭上一層關系,那好處可大了去了,至少在關系東方帝國及亞洲問題上具有更高的話語權,對于政治生涯意義非同凡響。
站的位置不同,看問題的角度便完全不同。
與這些巨大的好處相比,幾個學校推薦名額算什么,美國海軍學院和西點軍校都在內,國會議員每年都有推薦名額,一般不超過兩個。
國會議員很多都沒有動用這項特權,原因很簡單;
他們想要的學生家長給不了,學生家長給的他們看不上,索性就放棄推薦權。
環顧全世界
從歐洲到亞洲全都是大大小小君主國,美國,阿根廷和法國這樣廖廖無幾的新興資本主義國家形單影只,完全被視為異類,在歐洲被當作洪水猛獸一樣的防范。
寶寶心里苦,但是不說。
自我孤立的門羅主義實行半個世紀了,美國人不想加強與歐洲和亞洲的交流嗎?
當然想啦,可別人不愿意呀!
法蘭西第三共和國是在1870年成立的,巴黎是整個歐洲革命思潮的中心,無政府主義,烏托邦主義,空想**主義,資本主義在這里都能找到生存土壤,是所有歐洲君主國眼中的壞孩子,嚴加防范的對象。
費舍爾雖然是國會議員,但是他對東方神洲了解的并不比別人多,只知道那是一個古老而悠久的東方文明,面積廣袤而富饒。
華人腦袋后面拖著個可笑的小辮子,為建設中央太平洋鐵路付出了數千人生命代價,印象中踏實肯干,性格溫順而內向。
哦,對了,還有能噴火的龍。
至于其他的一問三不知,全靠腦補完成,也是沒誰了。
李福壽的到來,有一句詩形象的描繪了當前的情景:
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