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治安方面呢?”
“回稟伯爵大人,大的事件沒有,荒野上的流竄匪徒造成零星的傷亡還是有不少的,這半年多來已經有10多起了,造成三人傷亡,十幾人受傷,被搶走的羊群數千頭,大多是在一些偏遠放牧地區。”
“有沒有采取什么有力措施?”
“回稟伯爵大人,這些零星的流竄馬匪很多都是白人牛仔客串的,我們對雇傭的白人牛仔進行了集中管理,執行外出請假制度,并加強了對新移民的民兵訓練,基本上每一個成年男子都要學習三天,讓他們拿起槍保衛自己的家園,近期的治安已經大大好轉。”
說話間已經到了鎮公所,李福壽翻身下馬,手上拎著馬鞭走了進去。
貼身侍衛送來茶水便退下了,散開在鎮公所四處警戒,留下吳鐵生一個人在房間里匯報。
李福壽坐在椅子上,端起剛沏好的熱茶抿了一口,問道;“在松江鎮這里有沒有什么困難?”
“要說沒困難肯定是假的,但這些暫時的困難都可以克服,只是昨天姑蘇鎮遣人來報信,說是發現了比利小子匪幫的蹤跡,這讓我很擔心大人的安全。”
“比利小子?”
“是的,就是圍剿“野狼”比爾肯匪幫逃脫的余孽,這股匪幫大約有三四十人,原本一直都在更南方靠近悉尼的地區,禍害當地的牧場主,不知道怎的流竄到我們的地盤上來了,但是好在畏懼紅河谷的名頭,沒有敢于大肆作案,殘害百姓。”吳鐵生小心翼翼的解釋一番。
綽號“比利小子”的比利·克萊伯恩是個經驗豐富的流竄慣犯,曾經跟隨著“野狼”比爾肯沿著海岸線從北到南,幾乎把整個澳洲大陸東南沿海禍害了一圈。
大小數十場血戰,令這個兇殘的白人匪首作戰經驗極其豐富,更兼之狡猾如狐,比起原來的匪幫老大比爾肯更加謹慎小心。
一旦有風吹草動,便遠遁數百里。
新南威爾士州和維多利亞州的皇家騎警屢屢撲空,即便抓到了尾巴也會反咬一口,落得個損失慘重的下場。
所以一直逍遙至今,比利小子與禍害維多利亞州的“疤臉”埃克匪幫,都曾經是比爾肯的得力手下,如今是澳洲的兩大禍害,官方懸賞金額達到了1300英鎊。
略一考慮
李福壽下定決心要趕走比利小子匪幫,這幫禍害在紅河谷的地面上準沒好事。
憑借他們的實力無法洗劫城鎮,但是荒原上的游牧點根本不是對手,狼行千里吃肉,總不會改吃了素吧?
“你匯報的這個情況很重要,近期豹騎衛在附近拉練,傳我的命令;著其即刻趕赴姑蘇鎮和松江鎮駐扎,并派出武裝巡邏隊加強巡查,你們鎮里派出有經驗的民兵和皇家騎警協助,務必要保證將這群匪徒趕回南方。”
“卑職遵命,這就去傳令。”
吳鐵生鎮長拱了拱手,轉身便去找秘書傳達老爺的命令,擬電文發送給豹騎衛指揮使大人。
豹騎衛滿員400人,是全天候訓練的精銳軍事力量,真槍實彈見過血的,配合當地民兵清剿這一小撮流竄匪徒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