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巧兒略有些羞澀的點點頭,飛快的瞥了一眼身材高瘦的何家本,白皙的臉蛋上飛起一抹紅云。
這含羞帶怯的一眼
看在何家本眼中,不亞于暮鼓晨鐘的巨震,心弦兒沒來由猛的一顫……被撥動了。
少年男女們愉快的忙碌起來,他們全都是苦出身,干活個個是把好手,哼著歌兒,輕快的就把事兒做完了。
清澈小溪邊燃起一堆篝火
篝火下面埋著兩只外面用樹葉濕泥包裹,肚子里塞滿蘑菇木耳的大野雞,分量十足,,足夠6名少年男女食用了。
剩下的三只雞也都收拾的利索,黑木耳蘑菇清洗干凈放在籃子里,準備帶回去孝敬教官,感謝他們孜孜不斷的教誨。
綠草如茵的草地上
一堆熊熊篝火映紅了少年男女的臉龐,他們圍坐在火堆邊輕輕哼著歌,不時的拿起小樹枝投入篝火中,潺潺小溪從火堆旁邊流過,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慢慢在流淌。
青春如歌,歲月如詩。
這時候不需要說些什么,靜靜的呆在火堆邊就好,讓年輕的心兒隨著篝火一起燃燒。
“瓦特,瞧瞧你們這些白癡都在做些什么?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少年們轉身看過去。
只見一前兩后三個騎在馬上的白人順著道路走過來,他們都戴著寬沿牛仔帽,腰上插著左輪手槍,這在澳洲是很尋常的打扮。
走在前面的白種男人滿臉黃色絡腮胡須,約莫30多歲的樣子,在篝火前勒住了馬匹,用手指指點點的質問道;“上帝呀,你們都瘋了嗎?”
何家本連同伙伴們全站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我們是否做錯了什么?”
“你這是在問我嘍?”絡腮胡白人用手指指自己的胸口,神情有些好笑的對白人同伴說道;“你們聽到了嗎,他稱呼我先生,這些該死的乞丐竟敢稱呼我為先生,我會用槍托砸爆他們的頭,這些渾身臟兮兮的乞丐,哦哦……哦……這兒還有兩個黃種女人,看起來很不錯呀!”
絡腮胡男人用淫邪的眼光盯著兩個少女上下打量,目光落在少女發育良好的胸部,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他的兩個白人同伴策馬過來,同樣不懷好意的圍住了少年們,眼睛餓狼一樣的盯上了充滿青春氣息的少女,色瞇瞇的目光從白皙的脖頸鉆進去,再也拔不出來了。
吳阿妹和朱巧兒感受到目光中蘊含的惡意,花容慘變,害怕的躲在了男孩子們身后。
少年們的英語都不是很好,何家本大致能夠聽出對方似乎不懷好意,心中怒意暗升,站上前一步擋在兩個少女的面前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有什么問題,但是請你們離開。”
“哇哦……我沒有聽錯吧,這個該死的乞丐竟敢叫我離開。”絡腮胡男人翻身從馬上下來,大刺刺的走到何家本的面前說道;“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混蛋,現在跪下來舔我的馬靴請求饒恕還來得及,否則,我會把你架在篝火上烤的渾身冒油。”
此言一出,少年們終于明白了,這三個惡棍就是在無事生非的找事兒。
手無寸鐵的少年熱血上頭,胸膛一挺并排的站在何家本旁邊,用行動顯示自己絕不會退縮,保護兩位柔弱的少女。
“哈哈哈……麥卡特,我瞧見好像不太妙啊,你是不是需要幫助?”身材削瘦的白人男子騎在馬上,一只手架在馬鞍上,一只手按在腰間戲虐的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