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鼎大人,我覺得前幾年的移民政策一點沒錯,非常正確。”
“哦,說說你的道理。”
“是這樣的,我們前些年在昆士蘭州開創局面,軍隊和工廠迫切需要的是招之能用的年輕壯勞力,來了就能形成戰斗力,來了就能形成生產力,一大堆嬰兒可是個累贅,咱們可負擔不起。”
“說的有些道理,但未免失之偏頗。”李福壽輕嘆了一聲,站起身來在房間里活動了下,走到酒柜邊打開紅酒瓶……
他看見范仲齋急步走過來準備接過酒瓶,隨意的擺了擺手,給自己和范仲齋一人倒了一杯。
拿起酒杯,李福壽對著范仲齋遙敬了一下,舉杯輕輕抿了一口紅酒,感受著法國紅酒獨特的香醇滋味在口舌間縈繞,開口說道;
“身在高處往往就會脫離民眾,感受不到普通民眾迫切的需求,昆士蘭州發展成為一個畸形社會,在不知不覺中被我打造成了一個火山口,我們蹲在火山口上還茫然不覺,真的十分危險。
從這些年急劇增長的強暴**等惡性案件可以看出,一個男人占據社會群體主導地位是多么危險,充滿了暴力和攻擊性,屢次嚴厲打擊不能遏制。
無陰則不生,孤陽則不長,故天地配陰陽相合。
三角形是最穩定的結構,對社會如此,對家庭同樣如此,幸好我們的華夏同胞隱忍力超強,這才讓我們逃過一劫。
仲齋兄……每當想及此處,我都會暗自慶幸不已。”
范仲齋聽了之后安靜的喝了一口紅酒,考慮了下說道;“元鼎大人,我還是不能同意您的觀點,您對自己的要求太苛刻了,人非圣賢,孰能無錯?”
“好了,你用不著安慰我,如今昆士蘭人口已經超過300萬人,占據整個澳洲人口的五分之三,今后會越來越多,這就像一個沉重的砝碼,總有一天會壓倒澳洲的平衡,你考慮過這個問題嗎?”
“唯一戰爾!”
“說的容易,英國佬這一關怎么過?”
范仲齋果斷的搖了搖頭,他不止一次的深思熟慮過,可這個橫亙在面前的大山真的沒辦法。
打贏南方州容易,但是過英國佬這一關非常難,而英國人百分百會插手的,這就是當前難點所在。
李福壽笑了笑,舉起酒杯與范仲齋碰了一下說道;“不談這些讓人煩惱的問題,還沒有恭喜你喜得貴子,又得寶貝女兒,可謂雙喜臨門啊!”
范仲齋一妻兩妾,恰好3月份正妻生了嫡子,二姨太又生了個女兒,這些天把他高興得合不攏嘴,走起路來都顯得虎虎生風。
“同喜同喜,菲奧娜夫人眼看就在下個月生產了,仲齋在這里提前恭喜元鼎大人再得一子,子孫滿堂,李氏家族興旺。”
“哈哈哈……你我兄弟就用不著互相吹捧了。”李福壽笑著說道。
甘美的法國紅葡萄酒非常適合現在的心情,陽光透過高大的窗欞照射進來,兩人相談甚歡,天南海北的聊了一會兒,不時爆發出爽朗的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