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舸爭流勇為先。
在巨大的歷史機遇面前,任何退縮忍讓都是對民族的犯罪,任何的不作為都是上位者的恥辱,激流中不進則退。
想我昆士蘭華夏兒女鐵骨錚錚,在一場又一場血戰中喚醒了血脈中的漢唐雄風,重拾漢人舊日的榮耀,布威于萬里波濤之外,當為南太地區諸強之一。
依靠的是什么?
不是你的中庸之道和圣人之言,而是士兵們前赴后繼的犧牲和英勇戰斗,工人勤勞的工作,牧民在豐美的草場上放牧牛羊,這些才是造就昆士蘭強大的基礎。
洋人可以殖民非洲,我華夏兒女為什么不可以?
我們比白人少了一條腿還是少了一個膽子?
穩坐澳洲而遙望世界,看風云潮起潮落,才是大英雄大丈夫的胸懷抱負,而不是茍且偷安做一只守家之犬。
昆士蘭以前不會今后更不會仰仗什么人鼻息茍活,我們要活得精彩壯烈,要活的可歌可泣,要挺直腰桿活得自尊自信自強,這是老祖宗遺留在我們血脈中的鐵血基因。
我的胸中抱負,豈是爾等能夠測度的……”
李福壽看著馬相伯渾身抖如篩糠,大滴大滴的汗珠從額頭上冒出來,目光嫌棄的將一堆外文報紙丟到他的面前,冷聲說道;
“想必馬先生還不能夠流利閱讀外文報紙吧,把這些報紙拿回去自己看,什么時候看懂了再說,鑒于你目前的狀態不適合繼續擔任紅河谷大學校長,過些日子可以把辭呈遞上來,回去過自己安穩的日子吧。”
李福壽冷哼一聲,看著旁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潘守道心中煩亂,低聲斥道;“沒事兒就去做自己的工作,別什么事都瞎摻合。”
“伯爵大人恕罪,卑職這就連夜趕回松江市。”
“去吧。”
李福壽說完拂袖而去,只留下屋里的兩人面面相覷。
潘守道呆了一呆,不由得頓足嘆道;“相伯兄啊相伯兄,我真是被你害死了。”
說完搖搖頭自顧的走了,只留下馬相伯仿若沒了魂一般,一開始妄稱比干苦諫的勁頭兒早已經不翼而飛,丟到爪哇國去了。
他只是看到了機會想搏一把,在伯爵大人心中留下更深的印象,有朝一日能夠更進一步進入政壇,高官厚祿滾滾而來。
如今啥也別說了,這下真特么玩砸了,全都是淚呀!
雷小虎冷著臉站在房門外,看著馬相伯機械的收起外文報紙,夾在腋下失魂落魄的離開,心中感到無限的快意。
伯爵大人說的真太好了,回頭找機會要問一問伯爵大人,這話能不能說出去啊?
按照親衛隊森嚴的保密守則,未經允許,不得泄露一點一滴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