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箭傷的幾個都是石狗子排里的士兵,他氣急敗壞的驅趕土著老弱進入叢林,誰的動作慢一點就是一槍打了過去,立馬了賬。
土著老弱被迫進入叢林中,隨后傳來接連不斷的驚叫和慘叫聲,叢林中果然設下了陷阱。
這些發起攻擊的土著武士顯然沒料到對方這樣陰險,氣怒攻心之下不顧一切的便殺了出來,然后密集的排槍聲響起,將這些蠻勇之輩打的血光迸濺,紛紛仆倒在地死去。
剩下的不用多說了
解決了眼前的這些敵人,胡大川派出兩個班的士兵一前一后繞道進入從林中,斷斷續續的槍聲響了小半天,最終復又歸于寂靜。
這些胡大川都沒有理睬,隊伍主力緊緊的團聚在一起,周邊派出士兵進入叢林中警戒,防止再次遭遇土著人襲擊。
他現在正抓緊時間和隊里的衛生員治療傷患,這些百戰老兵能救一個就救一個。
受到箭傷的士兵一共有6人,除了一個人毒箭插在脖子上直接死亡,其他幾人傷勢或輕或重。
箭傷倒不可怕,可怕的是土著人在箭尖上抹上了毒蛙劇毒,處理起來非常棘手。
傷兵或是被射中了后背,或是被射中了手臂,或是被射中了大腿,處理方法各異。
射中手臂的被一刀斬斷,以根絕后患,受傷的士兵被其他幾名士兵按住瘋狂慘呼不已,鮮血噴濺出老遠,傷口已經被迅速的敷上藥物包扎起來。
熬過了傷后感染大關,等待他的只有黯然退役,這一箭最少給他帶來十英畝的功勛田,悠哉幸福的日子在后面呢。
被毒箭射中大腿的士兵不可能一刀斬斷,采取的方法是迅速拔出毒箭,十字刀割開傷處,并令強力土著老弱吸出毒血,在蛙毒向上蔓延之后,用十字刀割開上面肌膚,繼續強令著老弱吸出毒血,最后敷上藥物裹好傷處,能不能熬過這一大關就看受傷士兵的命了。
被毒箭射中后背的士兵同樣如此處理,可惜效果不大。
胡大川眼睜睜的看著這名士兵后背上的黑血蔓延并腫脹起來,迅速滲入內臟器官中,雖然讓四名土著老弱拼命吸出毒血,依然無法挽救這個年輕的士兵生命。
十幾分鐘后
這名痛苦慘叫的士兵停止了哀嚎,神情凝固在死亡前的那一刻,一抹青黑色毒氣布滿了臉龐,顯示出毒性之烈。
周圍已經有幾名被強令吸出毒血的土著老弱橫七豎八的仆倒在地,早已經沒有了氣息。
空氣中彌漫著死亡的味道,這讓胡大川的臉色變得鐵青。
六名受傷士兵二死一重傷,能夠確定救回來的只有三個人,最幸運的家伙是被一箭射中腹部幸運的沒有傷到內臟,箭頭也沒有涂毒,僥幸的撿回了一條命。
“連長,剩下的人怎么辦?”
“處理了。”
胡大川冷冰冰的回答,原本不足百人的土著老弱經過這一番折騰,只剩下40多人,胡大川也沒有心情繼續帶著他們誘敵了,索性全都處理了。
叢林中又響起一陣的槍聲,很快的停歇下來。
胡大川率領縮減了一多半的隊伍,勒令土著戰俘抬著陣亡士兵的尸體迅速前往河口,他們將在這里乘船返回賽穆達城,結束這一次正常的清鄉行動。
類似的行動,在婆羅洲占領區幾乎無時無刻不發生,殖民過程中充滿了征服和暴力反抗,這是必然要經歷的征服過程,來不得半點兒脈脈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