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經濟蓬勃發展的城市一個又一個的超越,墨爾本的心情百味雜陳,酸溜溜的挖苦和埋怨成為輿論主流,卻從沒有認真的反省過自己,反而更加固執的拒絕華夏海外移民的進入,白人保守派變本加厲的打壓和欺辱本州的華人定居者。
整個維多利亞州8成以上的經濟產出來自于墨爾本市,而墨爾本市7成以上的經濟產出來自于金礦,剩下的是畜牧業和商業貿易,令這座城市可以維持較高的生活水平,過上悠閑的富裕生活,用不著看北方昆士蘭人的臉色。
羊毛價格上漲或是下跌,對維多利亞州經濟影響極小,大不了多采點金礦就是了。
在這一點上,新南威爾士州表現的就比較被動,由于境內擁有數量極多的白人牧場主,畜牧業占據新南威爾士州經濟產出的7成以上,是最重要的支柱性產業。
因此,新南威爾士州對北方的毛紡廠具有極高的依賴性,這令他們寢食不安。
一直在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可最終證明都是徒勞。
面對北方勢力坐大,風頭越來越盛。新南威爾士州和維多利亞州先后收緊了籬笆,嚴禁華夏海外移民進入。
這意味著他們只能依賴人口的自然增長,原本就男多女少的局面更加嚴峻,用工矛盾極為突出,無法找到充足的女工來操作毛紡機械。
因此在澳洲,出現了這樣的怪現象。
以北侖鎮與悉尼隔海峽相望為分界線,自東向西延伸進入內陸干旱地區,形成了一條清晰的分界線。
在分界線以北地區
昆士蘭不斷的加大引入華夏移民的力度,從而極大的擴大了消費市場和需求,強力拉動經濟步步高漲,經濟層面各項產業蓬勃發展,居民收入逐年提高,在有錢消費的同時更加擴大了消費市場,從而形成良性循環。
在分界線以南地區
主要是新南威爾士州和維多利亞州的白人保守派掌權者,固執的出臺各項議案限制移民流入,剝奪華人正常的經商和擁有財富權力,歧視并打壓本地區華人商會,在作大屎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不回頭。
種種原因導致了這兩個州經濟層面出現螺旋下行的怪現象,與北方昆士蘭相比一個熱一個冷,仿佛身處兩個世界中。
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現在就是這種南北方格格不入的局面。
至于所謂的塔斯馬尼亞州完全不用考慮,那個偏僻的鬼地方連五千人都沒有,隨著大量華人的流失,這里的人口已經向下突破了3000大關,只剩下二千大幾百號白人后裔,很有發展成為人跡罕至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