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準備作戰。”
李栓柱中校估計的沒錯,恩佐小鎮的土霸王胡安-卡洛斯原本是來討要說法,沒想到女兒索菲婭因言語上的冒犯,竟然被抓回河口鎮去,彼時昆士蘭軍隊人多槍多,胡安卡洛斯被震懾住了,未敢輕舉妄動。
回去以后越想越悶氣,過不了心里這一關。索性帶著大隊人馬直接來強行要人……
河口鎮外
地面上是燒荒留下的焦黑印記,焚燒之后雜草為之一空,仿佛是蔥郁沖積平原上的一道黑色疤痕,厚厚的草木灰在雨水的沖刷下滲入土壤中,來年土地會更加肥沃。
雙方隔著一百六十余米遙遙對峙。胡安卡洛斯和一名身穿葡萄牙王國中尉軍裝的大胡子軍官騎在馬上并肩而立,臉色陰沉的看著前方。
他的身后是200多名持槍白人還有40多名葡萄牙士兵,少部分騎馬大部分人步行,亂糟糟的簇擁在后面,很多白人武裝平民交頭接耳的議論著,顯得情緒激憤。
小鎮上總共只有60名葡萄牙士兵,看起來除了值勤士兵之外,胡安卡洛斯將恩佐小鎮上其它士兵都帶了出來,能夠拿起槍的白種男人也來了大半,可以說傾巢而出,勢在必得。
非洲遠征軍先遣隊一團某營上尉副營長胡開山率領一個整連的士兵,排成三行細長的隊列與葡萄牙人對峙。
過不多久
雙方主事者縱馬向前,準備展開新一輪交涉。
兩個多月來,無論在河口鎮還是在其他的地方,這樣的情景曾多次發生,葡萄牙人保持著相當大的克制,非洲遠征軍先遣隊也不愿意率先動武,形成了這種獨特的交涉方式。
“午安,上尉先生,我希望能夠見到你的長官李中校,希望你能夠理解一個父親的擔心,我必須要帶著索菲婭回去,誰都不能阻止。”胡安-卡洛斯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加重了語氣,強調自己絕不會退縮。
“很遺憾,我的長官沒空見你,索菲亞小姐將在這里接受必要的懲戒,洗刷曾經冒犯,不知敬畏之罪。”
“這簡直是我聽過最荒謬的笑話,你們甚至都不信奉上帝。”
“胡安-卡洛斯先生,這并非問題所在,而是你的行為……”胡開山上尉停頓了一下,揚起下巴示意眼前這群白人民兵繼續說道;“令事情變得更為嚴重,可以視為對我方的武裝挑釁,這是嚴重破壞雙方默契的出格行為,很容易引起擦槍走火,對此你必須負責。”
“上尉先生,你用不著教訓我,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哦……等等……”胡安-卡洛斯臉色忽然一變,神情疑惑的問道;“你說李中校沒空見我,他在干什么?這難道與索菲婭有關?”
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顯然想歪了。
胡安-卡洛斯以己渡人,認為李中校一直對自己漂亮的女兒懷有覬覦之心,所謂的冒犯都是借口,想一想毫無反抗能力的小白羊落入惡魔之口,那樣的后果……
“哦……不……索菲亞必須跟著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