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口鎮憲兵隊
巴特茲顯得情緒激動,非常不配合軍方的訊問,反復叫嚷著自己是法蘭西國有身份的商人,鬧得非常兇。
此事驚動了剛剛返回的中校團長李栓柱,親自過問之后狠狠批評了少尉軍官吳國棟,命令手下將法國人釋放,并且好言勸慰。
看著巴特茲和同伴喬治得意洋洋的離開,吳國棟少尉年輕的臉龐上布滿了不甘,可是在上級的嚴令下他只能服從。
“怎么了……心里還是過不去這道坎嗎?”李栓柱中校從憲兵隊出來,眼睛看著巴特茲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神情淡淡的問道。
吳國棟少尉這才驚覺,連忙轉身面向團座大人立正敬禮道;“卑職失禮了,只是覺得這兩個法國人必有不可告人圖謀,就這么放走太便宜他們了。”
“這是在質疑上官嗎?”
“卑職不敢。”
“我看呀……你的心里還是不服氣,我說的對嗎?”李栓柱指了指他的胸口,從這個少尉軍官血氣方剛充滿朝氣的年輕臉龐上,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影子,一轉眼6年過去了,怎能不讓他感慨萬分。
“卑職不敢隱瞞長官,呃……確實有一點兒。”吳國棟少尉到底年輕心里存不住話,僅略一猶豫便直爽的說了出來。
“哈哈哈哈……”李栓柱中校不為已甚的大笑了起來,他很欣賞這名年輕的少尉軍官,思維敏銳、觀察細致入微,具有很強的警惕性,是一個不錯的好苗子,因此不介意點撥一二。
“那你給我說說,這兩個懷有惡意的法國人來到河口鎮想刺探什么?”
“報告團座,卑職覺得他們想刺探我方軍情,一定懷有不利于我方的險惡圖謀,說不定受到法國某個部門的指使,反正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你有證據嗎?”
“報告團座,沒有。”
“能夠對他們刑訊逼供嗎?”
“呃……好像不妥。”
“對方抵死不承認,繼續訊問下去有什么效果嗎?”
“這……效果不大。”
“這不就結了嗎,單憑訊問是沒有用的,我們手上不掌握證據,僅憑懷疑不能夠對這兩個法國人怎么樣,若是引來法國非洲殖民地的關注,,那會將我們置于很被動的境地,這兩個法國人可不是沒有背景的,一定要慎重。”
“報告團座,卑職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