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啥啥不知,講啥都聽不懂……
而那個可疑婦女不翼而飛,找遍了整個十二車廂都沒有人影,一個大活人就這樣不見了,真是奇了怪了。
“陳科長,列車發車的時間已經遲了六分鐘了,真的不能再耽擱了,否則將會影響到整個列車運行圖,我吃罪不起呀!”火車站長也來了,一臉苦澀的看著陳恩澤,希望這位高抬貴手趕緊放行。
“放心吧,出了任何問題由安全處承擔,這次我們在追查重大泄密案的逃犯,抓住了你有功無過,好了,現在不要打擾我們的行動。”
陳恩澤科長目光如鷹隼般的掃視了眼前長長的蒸汽列車,整個列車已經被100多名行動隊員控制,所有乘客都坐在原位上不允許隨便走動,車廂與車廂之間完全隔離。
在火車的前方和后方,荷槍實彈的豹騎衛士兵已經全面封鎖,另外還有槍手控制通道和門戶,陷入這個泥潭中的獵物已經插翅難飛。
別說停上六分鐘,在沒有找到這個獵物之前,就是停上一天,整個列車都別想動上一步。
“報告科長,我們在公共洗手間里找到了這個。”行動組長陳強手上拿著一個濕淋淋的頭發套遞過來,隱隱還有尿騷味。
“這就對了,狐貍尾巴露出來了,估計我們的老對手發現了警兆,第一時間便脫去了偽裝還原男兒身,混到人數更多的男乘客中去了。”陳恩澤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接過發套看了看后吩咐道;“重點檢查身高1米55到1米65之間的男性乘客,年齡30~40歲,每一個都帶過來給羅組長審查,他們倆照過面,狐貍再狡猾也逃不過獵手的眼睛,讓那些女乘客進站口的列車檢查員全都參與篩查,將功贖罪。”
“是,科長。”陳強匆匆離開組織篩查了。
這時,副科長鄭福臺走上前來,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說道;“這下可是甕中捉鱉,我可不相信扶桑小鬼子能給我再次玩個大變活人,我就是奇怪,中村明義這混蛋怎么混到男乘客中間去的?特么滴真有些道行,男女變幻自如啊!”
“這有什么奇怪的,他肯定有同黨,多帶一張車票很困難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戳破了一錢不值。”
“話不能這么說,從中村明義身上,我們還是能夠學到不少東西的,畢竟玩情報這條線扶桑人有幾百年歷史了,很多東西更擅長,尤其是……”陳恩澤苦笑著拿起手上濕淋淋的頭發套遞給身后的隊員,又吩咐了一句;“這是重要物證,妥善收好,另外通知伙計們都給我警惕一些,日諜不止一個,最少有兩到三名同伙,抓到了有重賞。”
“明白,長官。”羅組長敬了個軍禮,帶著人前去篩查甄別了。
副科長鄭福臺擅長行動而不擅長思考,他撇了一眼頭發套,臉上露出不屑神色說道;“這些鬼魅伎倆我可懶得學,寧死不丟這個人。”
“所以呀,這就是我們的不足之處。”陳恩澤輕嘆了一口氣,用手指指了下腦袋說道;“干情報這一行無所不用其極,不能套用軍隊那一套,咱們在思維觀念上要破除舊有枷鎖,不要恥于向敵手學習,凡合用的都可以拿來為我所用,只要達到目的就行。”
鄭福臺“嘿嘿”笑了兩聲沒有接話,顯然并不認同科長的結論。
新生僅僅十數年的安全處底蘊尚淺,對付腦袋彎彎繞少的澳洲人還可以,想要對付詭計百出的扶桑人尚有欠火候。
沒過多長時間
前面車廂傳來一聲清脆槍響,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原來是一名日諜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自知無法幸免,在審查隊員仔細篩查其它旅客的時候暴起發難,搶奪槍支中意外走火。
結局不出所料
這名日諜被一擁而上的行動隊員擒獲,只有旁邊座位上的一個商販倒了大霉,走火的子彈打穿了他的小腿,看樣子旅行也只有到此為止了。
過了沒多久,又發現了新情況。
“報告科長,查到一位扶桑國外交官和他的隨從,體貌特征與嫌犯相同,經過羅組長和其他車站檢票員辨認,可以確定假扮婦女的就是他,但是他本人絕口不承認,口口聲聲要求體面的外交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