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還是算了吧。
所謂錢是男人的膽,摸摸空癟的口袋,卞春松很明智的打消了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五姑娘她難道不香嗎?
叫一個阿拉伯舞娘做早操最少要5先令,兩個女人就是十先令,價格實在太貴了,他瞬間感覺又省了十先令,很有一種賺到的感覺吔!
真要論性價比的話……還是扶桑女人便宜。
出了住宿的酒店到外面街道邊的暗門子,找年輕漂亮的南洋姐一個先令足矣,便宜的只要七八個便士,當然了,質量就不能強求了。
“咳咳……”
卞春松干咳兩聲打斷自己亂七八糟的思緒,表示自己并不了解行情,心中多少還有些埋怨昨天夜里那些揮精如土的大佬,自己白紙一樣的純潔青年都被他們帶壞了。
一大早上的,這想的都是啥亂七八糟的嘛?
對了,老師讓這兩天把辭職信交了。
卞春松找來紙筆匆匆的寫了一封,用信封裝了起來,準備早晨吃過早飯就呈遞上去。
這段時間跟著老師忙忙碌碌的,已經有兩周沒回家了。
等入職新公司以后,相關籌辦東方紅農業機械公司諸事繁多,再加上科技攻關項目,自己恐怕有段日子沒機回去,所以今天還要抽空回家一趟。
心中打定主意,卞春松將辭職信揣在口袋里,簡單收拾一下,把東西放在自己才買的公文包里,推門便出去了。
走出酒店
造成清新的空氣讓人頭腦一清,卞春松順著街道一路前行,準備找個地方填飽五臟廟再說。
現在天時已經不早了,大約是早上8:30到8:40的樣子。
可是街道上開門營業的店鋪并不多,大部分都門窗緊閉,行人也稀稀拉拉的看不到多少,一片清靜安寧的景象,完全看不到昨天夜里人流如織的繁盛景象,似乎通宵達旦的人都在沉睡。
卞春松知道;
上早班的工人7:30就要到崗,這時候估計在廠里已經干了一個多小時了,上夜班回來的當然是吃點東西便呼呼大睡,至于昨夜那些狂歌亂舞的夜貓子,現在也是睡得香呢,街上當然沒人啦。
他從紅河谷大學畢業已經兩年了,畢業后就在這里的通用機械公司研究所上班,跟的實習老師就是何祖光,轉正后屬于三級技術員。
按照正常三年一級計算,得6年以后才能晉升一級技術員。
他現在的年薪是13英鎊5先令,再加上研究補貼,生活補貼以及住房補貼,一年下來差不多收入22英鎊的樣子,是普通工人收入的兩倍還要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