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
何祖光教授心中一酸,腳自然踹不下去了,伸出手在他腦袋上輕拍了一巴掌;“不準說晦氣話,老師給你找了個好長官,必須得給我全須全尾的回來。”
“成,我盡量……請老師保重身體,須知自古忠孝不能兩全……。”
“呸呸呸……不準說這個喪氣話,神佛保佑大吉大利,百無禁忌。”何祖光教授狠狠”呸”了幾口,雙手做勢虛空拱了拱。
他是個老派的人,對神鬼之道敬畏的緊。
如今分手在即,心中有萬般言語都說不出來,最后只匯成了一句話;“自己在戰場上警醒著點兒,務必全須全尾的回來,老師等著你。”
“嗯……老師……”
“啥?”
“小師妹那事兒……”
“給我閉嘴,你個小癟犢子,你就給我死了這份心吧。”
“呵呵……那成,我也就不操這份閑心了。”
卞春松說完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何祖光教授實在沒忍得住,還是一腳踹了過去……
第二天
在前往南方的軍列上,12輛被帆布包裹緊緊實實的野狼輕型坦克,數10輛鐵牛牌重型4輪拖拉機,數十門95毫米野戰炮全都捆扎牢固,停放在長長的列車上一路向南奔馳。
前方的車廂里
大量的軍官和軍士坐在車廂座位上,有時在看書,有的在打盹兒,有的在嗑瓜子聊天,有的人則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一路后退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卞春松,李忠,吳保利等坦克營的年輕軍官們,身上穿著筆挺的制服,腳上蹬著锃亮的皮鞋,一臉輕松的圍在一起嗑瓜子聊天,渾然沒有昨天渾身臟兮兮的半點痕跡。
他們的目的是威斯康星市,這是一座位于北侖市北方數10公里的城市,以農牧業為主,周邊擁有廣闊的山林和牧場,風景秀麗壯美,是一座靜謐祥和的小城市。
這里臨近前線,周邊地域廣闊,是B軍團大本營所在地,也是紅一師駐地。
李栓柱師長統領的步兵師新番號下來了,全稱是“紅河谷近衛一師”,簡稱“紅一師”,該師的兵員由訓練水平很高的紅河谷民兵一師抽調,全師編制兵員8800余人(含坦克營,騎兵團),另有補充兵一個團,總計萬余人。
紅河谷民兵一師因此不復存在,剩余的高素質兵源抽調給加里曼丹二師,香格里拉衛戍師充當補充兵,兩個步兵師各一個補充兵團,員額1200人。
同樣待遇的還有布里斯班民兵師,所部兵員用于補充加里曼丹二師和香格里拉衛戍師,這兩個師原本就是框架師,來到澳洲只帶了軍官和軍士,沒有士兵,經過補充后全部達到8800人的滿額編制。
紅一師所屬全師軍官骨干由非洲遠征軍團補充,在火車抵達后,即刻進入全封閉訓練狀態,希望早日具備完全戰斗力。
火車上的片刻輕松,只是緊張軍事訓練前的稍許空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