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采用履帶式拖拉機大面積耕種,犁田翻地樣樣都行,效率是人力耕種的數百倍,何愁賺不到錢?
安排眾人都去忙活了,卞春松與母親阿芬嫂單獨坐下來閑話家常,一杯清茶,閑談中洋溢著溫馨的家庭氛圍。
“松仔,你翻過年就25了,有沒有看中哪家的姑娘,娘托媒人上門去求親。”
“娘,我在部隊上的事情很多,忙不開呀!”
“乖仔,你可不要糊弄娘,你爹當年可就是部隊上的人,當今圣上英明,可從來就沒有不讓人成家立業的道理,婚姻大事豈能兒戲?你如今也是身份顯要的長官,可不能和這些黃毛碧眼的鬼婆一起廝混,總要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大家閨秀才行,你若自己不著急,那娘親就要張羅著給你辦了。”
“娘,我也有一個中意的姑娘,就不知道人家是如何想?”卞春松被逼的沒辦法,只能和盤托出心中所想。
阿芬嬸如今可是底氣十足,聞言哼了一聲道;“你盡管明言是哪家的姑娘,娘托人上門求親,如今我的松仔可是了不得的青年俊杰,再高的門楣我們也攀附得起,必叫你得遂心愿。”
“嗯……是那個……何盼男。”卞春松支支嗚嗚的回答。
“哪家的何盼男?”
“娘,就是何家鎮的何盼男,何方伯爵的二女兒。”
“誰?”
阿芬嬸端著的一杯熱茶差點兒灌到鼻孔里去,大名鼎鼎的何方伯爵她如何不曉得?
那可是當今圣上身邊的第一號紅人,開國十大伯爵之一,王國頂級的貴族,身份地位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攀上的。
阿芬嬸是軍人家屬,對于部隊里這一套多少有點數,家里的老頭子是中尉軍銜因傷退役的,憑著當今圣上的恩賞辦了一個小規模的農場,算是中產階級平民。
兒子卞春松那就厲害了,現在已經是少校長官,未來前途未可限量。
憑著軍功置辦下如此大的一個牧場,可以說是青年俊杰年少有為,響當當的金龜婿啊!
但是不管怎么說,松仔畢竟是平民軍官,與貴族還差著老遠的距離呢,而且小貴族與大貴族也不一樣,男爵這樣的貴族門楣多少還能攀附一下,可伯爵這樣的大貴族……
看到母親詫異的神情,卞春松不禁苦笑了下,心頭又浮現起那個英姿颯爽的美麗少女倩影,久久不能釋懷。
“松仔,何爵爺的二小姐今年多大了?”
“嗯,應該是20吧。”
“她對你有沒有意思呢?”
“感覺還行,我在紅河谷市的時候曾經找過何小姐出來耍,兩人蠻談得來的。”
“這樣啊,那成……娘托人去說媒。”阿芬嬸也是很有決斷力的女人,托人說媒又不丟人,大不了被拒絕罷了,她對自己的兒子有百倍信心,何府不做這么親是他們的損失。
自古男婚女嫁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卞春松在這方面也是思想很傳統的人,聽到阿芬嬸拍板定了下來,心中難免一陣的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