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警官,到店里來坐坐……歇歇腳吧。。”
“黃爺,我這里有幾十磅賣剩下的羊脊骨,就知道你好這一口,等會兒讓伙計給你送去,晚上燉著喝酒啦!”
“阿生別走,在我這里喝口茶,我這里可有剛從大陸進來的云霧山茶。”
街面上的商家都很熱情,隔上老遠就打招呼,黃季生笑著一一回應,在這條已充滿煙火氣息的街巷中,街坊鄰居都是熟人,互相間多有幫襯,這讓他有一種巡視自己領地的愜意感覺。
走不多遠
黃季生看到前面有兩個腳穿木屐,腰間帶著日本武士刀的扶桑人,面色頓時就冷了下來,大聲喊道;“喂,你們兩個給我站住,臨檢。”
兩個扶桑武士聞聲回頭,見到是警官過來了,連忙點頭哈腰的鞠躬致意;“嗨依,長官。”
“拿出你們的臨時身份紙,我要檢查。”黃季生冷著臉接過對方遞來的證明,來回翻看了一下說道;“身份紙上沒有說明你們可以攜帶武器,現在你們必須把武士刀交出來,跟我回警局一趟。”
“納尼,武士刀是每一個武士的生命,這是大扶桑帝國的傳統,您這樣做不合理。”
“什么狗屁大扶桑帝國,倭奴罷了,這里可是大洋王國,你們兩個給我老實點,若敢擅動立予擊斃,聽清楚了沒有?”
黃季生看到對方情緒激動的把手放在刀把上,立馬就把配槍掏了出來,指向扶桑武士,然后大聲喊道;“一只手把刀抽出來放在地上,動作要慢,然后雙手舉起給我趴在地上,這樣的話我不想重復第2遍,按照我的命令去做,否則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討厭的小鬼子就像蟑螂一樣到處都是。”
在兩名警察黑洞洞的槍口威脅下,這兩名扶桑武士只能憋屈的按照命令去做,解下了武士刀放在地上,然后乖乖的趴在地上。
片刻之后
黃季生放走了兩個扶桑武士,笑嘻嘻的與身邊的警察一人分了一套武士刀,這玩意兒拿回家劈柴還不錯,蠻鋒利的。
黃昏時分
黃季生警官下了值,在警局里面交卸了一下便出門了,手上拎著一長一短兩把武士刀準備回家,剛剛出了警察局大門,便遇到了熟人。
“阿生,這陣子怎么沒到我那去玩。”
“哎呦喂是虎哥,我哪里有那個福分天天去大戲院聽戲,家里面還有生意要照應,咱這小門小戶的可不敢和您比,得討生活不是?”
“你小子別和我貧,虎哥還差你這張戲票錢?下次去盡管報我的名號,免了。”
“虎哥爽利,阿生欽佩不已。”
“小事兒。”人高馬大的虎哥蠻不在乎的隨手一揮,然后拿出懷里的鑲鉆瑞士懷表看了一眼,交代一句說道;“阿生,咱們師里搞的退役老兵俱樂部,基本上是幫著生活落魄的退役老兵解決溫飽,虎哥我捐了5000金洋弄了個理事當當,你有空的話過來看看,咱們老弟兄聚聚,走了,還有個應酬。”
說完擺擺手,帶著幾個精悍漢子便走遠了。
黃季生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撇撇嘴,心里想著得瑟什么,還不是在南方州狠撈了一票。
虎哥是他們營的軍士長,當兵時間長,資格老,膽子也大,聽說在戰爭期間搞了一個白人金礦場主,心狠手辣的滅了人家滿門,當真是狠狠發了一筆。
退役回來以后買了很多產業,又開了大戲院,聽說還入股了青島港4號倉庫,買賣做的越發興旺起來。
他也就是沒有貴族頭銜,要不買輛皇冠轎車那可就威風了。
行吧,別人家那是別人家的事兒,咱不眼紅。
黃季生很知足的墊了墊手中的扶桑刀,邁開搖搖晃晃的王八步回家了。
夕陽西下
街市上商鋪叫賣的聲音絡繹不絕,誘人的食物香味彌漫開來,街巷深處人家乒乒乓乓的在鐵鍋里炒菜,小孩子打鬧呼叫,一片生活的煙火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