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令人耳目一新,我愿意為哈恩粗魯而無禮的行為道歉,看在上帝的份上,他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戒,希望您能夠約束手下,不要讓事情變得無法收拾,讓一切恢復正確的軌道。”索爾茲伯里先生從方才的震驚中緩和下來,出言說道。
當今時代
正處于花旗國西部大開發的末期,法治混亂,匪徒橫行,底特律匪幫在市區內就敢用步槍和炸彈火并,甚至將炸彈丟進警察局里,脾氣火爆的牛仔們酒館里動輒拔槍相向都是小事兒。
李建洋見此情景絲毫也不意外,淡問道;“第1次來香港”
“呃我們剛剛結束在北方大陸的行程,抵達香港只有幾天時間。”
“是不是在那里充分享受到了人上人的尊崇待遇,有點兒找不到北了”
“先生,我再次為哈恩的粗魯行為向您道歉,請您原諒,他現在急需要救治,這樣下去很快血就會流干了。”
“回答我的問題,索爾茲伯里先生。”
“呃是的,滬海被稱為外國冒險家的樂園,我們在那里確實,嗯得到了過分尊重。”
“三k黨徒嗎”李建洋又問了一句,見對方默然無語,心里已經有數了。
這時,西餐館的門口圍攏了一些閑人,伸著頭向里面張望,國人喜歡看熱鬧的秉性彰顯無疑。
事情發生后,警察遲遲沒來。
李建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招手將店老板喊了過來,問道;“抱歉老板,在你的店里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想問一下,香港的警察效率都是這么低嗎”
“先生,那也要分情況,一般來說比較棘手的事情,警察的效率就會變得很低,畢竟誰都不愿意惹麻煩。”
“了解了,謝謝,咖啡不錯。”李建洋抽了一口雪茄煙,對索爾茲伯里說道;“你看現在這種情況,我們是等警察來還是先把傷者送醫院”
“請允許我先救治自己的同伴,先生。”
“那好吧,阿生幫他們叫兩輛黃包車,記得把車費付一下,如果索爾茲伯里先生對此事有什么不滿的話,可以到英軍兵營來找我,我是李建洋少校,現在你們可以滾了。”
聽到這些華人的來頭,索爾茲伯里臉色頓時黑了,他知道這個公道可能很難討得回來,在這里徒逞口舌之爭沒有任何意義,于是請餐廳伙計幫忙將同伴扶到外面的車上。
“喂,別忘了把這截手臂拿走,隨處亂丟東西不是好習慣。”林建洋拎著斷手走到門口,隨手把它丟在黃包車上,就像丟一袋垃圾一樣。
他的這番做派,讓索爾茲伯里先生臉色凝重,多余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只吐出“謝謝”兩個字,別讓黃包車夫趕緊去醫院。
至于那位利伯曼小姐,此時依然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被餐廳伙計扶到另外一輛黃包車上送走。
“少爺,咱們給您惹麻煩了嗎”
“說什么屁話,少爺是怕麻煩的人嗎有的人天生就賤格,這些手指甲黑乎乎的花旗國牛仔跑出來充大爺,是有人生沒人教的東西,咱不能慣著他這種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