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社記者在現場采訪了伊利安中校,他表示;軍方有充分的信心和能力維護治安,他警告那些蠢蠢欲動的家伙,礦場和監獄就是他們最終的歸宿。
”
就在這時
懸掛在門后的銅鈴“叮當”一聲清脆的響起來,一前兩后三名身材健壯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們都帶著高喬人特有的寬檐帽,卻有著一副正宗的東亞面孔,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唐人。
酒館老板和這三人顯然很熟悉,沒有說什么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三人目光銳利的掃視了一下閑坐在一邊的客人,這名戴著寬檐帽的客人抬起頭來,竟然也是黑頭發黑眼睛的唐人,雙方目光一碰即開,這名客人繼續低下頭品嘗美酒。
雙方都沒有說話,進來的三人依次從柜臺邊走過,推開門上樓去了。
推開2樓的房間門,里面有一位穿著考究頭發花白的老者看了過來,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此人名叫封長清,代號“樵夫”,是負責布宜諾斯艾利斯情報站長,一個老資格的諜報高手。
如今在這里,他的掩護身份是阿根廷毛紡織總會成員之一,一個經營精梳毛條和粗梳毛條的貿易商,名叫福爾曼。
聽到門外聲音響起,福爾曼抬眼看過去,只見陳恩澤,羅建安和一個陌生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笑意。
雙方都是老熟人了,一方屬于政情局系統,一方屬于內政部系統,在阿根廷秘密布置已經好多年了,自然不陌生。
“這位年輕人以前沒有見過,怎么稱呼”福爾曼打量著陌生的年輕面孔,嘴角噙著笑意問道,宛若春日的暖風。
浸淫多年的諜海生涯,已經讓福爾曼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
陳恩澤是內政部阿根廷行動總負責人,原安全處的老人,他回頭看了一下年輕人,然后轉過頭對福爾曼毫不隱諱的說道;“這是我的副手,段祺瑞將軍的長子段長江先生,法律事務方面的專才,將會法律上的專業知識以供分析決策。”
“歡迎你段先生,你會在這里度過一段不平凡的人生。”福爾曼主動伸出手去,與段長江握了握手。
一句話說的段長江心頭火熱,緊緊握著他的手回答道;“我非常期待福爾曼先生,我曾聽說過很多政情局的傳奇故事,希望這次能夠親身感受到你們的神奇。”
“怕要讓你失望了,年輕人,我們的生活枯燥而乏味,好了現在談談正事兒吧。”福爾曼先生松開了手,目光掠過陳恩澤閃過一道責怪的意味。
陳恩澤無奈的灑笑了一下,自己這個副手來頭可是很大,有著軍方貴族的深厚背景,而且顯然是來鍍金的,自己能咋辦
“接到上峰指示,當前阿根廷地方局勢已趨于失控,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福爾曼神色嚴肅的看了看三人,繼續傳達上峰指令;“上級命令;為了妥善保存實力,關鍵時刻給予敵人致命一擊,特令相關所屬進入潛伏狀態,未得命令不得擅自行動,此令。”
“明白,進入潛伏狀態。”陳恩澤神情嚴肅的重復了一遍命令。
他和手下一眾人等是兩年前才來到阿根廷,主要是加強行動力度,支援政情局捉襟見肘的人手,深入開展策動和顛覆工作。
福爾曼則是這里的老鳥了,據說已經待了十多年,以前在哪里工作也不知道,想必這個名字也是假的,反正政情局這幫人都是神秘兮兮,不可能弄清他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