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寶貴的兒子耿承恩準將同樣如此,如今留守太平洋艦隊擔任馬尼拉基地司令,晉升一級達到少將軍銜,可也就是如此了。
沒有機會建立功勛,就沒有機會為家族再增添榮耀。
這二人都是皇儲李思元殿下身邊的哼哈二將,李思元在“羊毛戰爭”中表現的越耀眼,這兩人就越沒有機會復出,這輩子差不多也就這樣了。
其中奧妙,得細細品味。
話說回來
段長江可半點都不傻,而且很聰明,他一下子就意識到了這個消息寶貴之處
當今圣上英明睿智,圣心難測,普通的溜須拍馬,歌功頌德完全沒用,搞個不好反而受到訓斥,那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但某些明面上的政策眾人皆知,例如;圣上極為重視華裔在各國的平等權益,更發出了“明犯帝國者,雖萬里必誅之”的鏗鏘誓言。
不惜舉國一戰,誓要除寇務盡。
那么阿根廷總統阿維利亞內達家族作為“羊毛戰爭”的始作俑者,若是順利的完成金蟬脫殼,不能夠盡全功,豈非狠狠的打臉
“老福兄,長江承你的情了,只是這樣的消息私下泄露,是否是情報站長的失職啊”
“我們情報站的范圍并不包括這方面,阿維尼亞內達總統所作所為,只是他個人行為,認真說來誅連不到家族,牽涉不了這么廣,但這種事怎么說呢”福爾曼輕笑一聲,解釋道;
“阿維利亞內達總統能夠有如今的地位,怎么可能和家族沒關系
于情于理來說
阿根廷政治生態若想推翻了重建,必然要打倒一批既得利益階層,扶持一批親帝國的政治人物上臺,這幾乎是必然。
這個消息
我在政勤局內部也上報了,但是按照政情局層層上報,反復核查的工作體制,沒有一周時間到不了大老板的手上。
大老板覲見圣上,是否匯報此事也在兩說之間。
此事處理越早越好,越遲則越被動。
所以,無論于公于私的角度而言,我相信你的速度更快。”
“你就不怕得罪大老板嗎”段長江反問一句。
福爾曼露齒一笑,雙手一攤回答道;“我原來在東印度群島也跟過大老板一段時間,總有些香火情,而且現在年齡大了,工作也轉到明面上來,即將擔任布蘭卡市長。
怎么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上層社會人士,不好輕易實行家法吧
說到底,政情局也是有人情味兒的機構,這次阿根廷之變也為局里面創收了一大波,些許小事沒什么大礙。”
他這么一說,段長江便放下心來,拍拍福爾曼的肩膀說道“你這么夠意思,那有些情況我也提前和你溝通一下,其實按照你的密級,很快也能接觸到這些消息。
一個就是雖然我們并不占領阿根廷,但并不代表對戰后阿根廷沒有規劃,一方面是扶持親大洋帝國政府,對引發戰爭的阿根廷政壇進行清算,把屋子打掃干凈。
另一方面是開通華裔移民渠道,增強華人影響力。再一方面是占領軍部隊大部分就地復員,入籍阿根廷并進入阿政府軍政兩界,為華人勢力保駕護航。
此外,在國與國的關系上也有安排,這就牽涉到戰略層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