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首都華盛頓被重兵圍困時,費城和紐約的援兵都不敢增援,眼睜睜的看著這座美麗的首都淪陷,慘遭戰火蹂躪,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么輪到費城呢紐約呢
問題回到原點,這樣的戰爭堅持下去除了巨大的傷亡和更多的損失有什么意義
“長官請留步,馬上就要實施爆破了,,你們不能再繼續往前走,防止被爆炸物傷到,最好找一個建筑物暫時躲避一下。”
“謝謝你,少尉先生。”
“不客氣,長官。”
前來阻止的少尉軍官敬了一個軍禮,轉身便離去了。
李建洋上校看了一下巍峨壯觀的巴洛克式建筑美國會大廈,心中蔚然一嘆,抬腿變向另一邊行去,在賓夕法尼亞大街的另一邊同樣是一棟政府建筑,外墻上布滿了彈痕和炮坑,顯得斑駁凄慘。
建筑物的門窗全都破碎了,好歹主體還在。
李建洋上校和恩里克中校走進去的時候,驚訝的發現這里是一處士兵宿舍,里面的碎石瓦礫被歸置在一邊,另一邊是卷起的行軍鋪蓋,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窗簾被單打起的包裹,顯然是士兵們的搜刮所得。
幾名士兵就坐在物品堆上,一邊喝著酒一邊說說笑笑的聊天,身上充滿了濃烈的柴油味兒,看見兩名外國軍官走進來不由得一愣,然后站起來敬禮道;“長官午安。”
“哦稍息。”李建洋很快回過味兒來,知道這大概是一些裝甲兵,這棟堅固的政府建筑被他們看中充做臨時宿舍。
雖然沒了門窗,但是8月末的華盛頓氣候宜人,晚上蓋著鋪蓋睡并不冷。
“放松一些伙計們,外面正準備爆破,我們進來躲一下。”恩里克中校解釋了一句,很自覺的就站在有墻壁遮擋的地方,然后從口袋里面掏出一盒大金龍香煙,和善的對士兵們說道;“來一根嗎”
“謝謝長官。”
幾名士兵顯然都是煙鬼,見狀不客氣的過來每人分了一根,點上煙開始吞云吐霧起來。
“長官喝一點嗎這是米國南方的威士忌,味道不錯。哦,對了我們是皇家禁衛軍裝甲第4師二戰三營一連的坦克手,我是二級軍士潘二狗。”為首的老兵見李建洋上校會說國語,便毫不見外的做了個自我介紹。
李建洋上校面帶微笑的接過酒喝了一口,轉手遞給恩里克中校,然后說道;“不錯的威士忌,有著純正的橡木桶味道,最少是窖藏10年以上的好酒,我是英國上校李建洋,海外省索馬里人士。”
“意大利陸軍總參謀部恩里克中校,謝謝你們的酒。”恩里克中校同樣也喝了一口,感覺不錯的點了點頭,剛要伸手把酒瓶遞回來,耳邊就聽到一連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來。
外面仿佛地動山搖一般猛烈震動,無數煙塵席卷而來,從門窗毫無阻擋的猛撲進來,原本明亮的光線一下子便昏暗下來,籠罩在灰蒙蒙的煙塵之中,什么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