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直入主題了。
……
“你們在失去意識之后,邪魔化之前是不是喝過什么東西?”李修然問道。
“喝過什么東西?”
“對!有么?”
“這個好像就只喝了自家的井水,其他的應該沒喝啥。”其中一人回答道。
“那你們其他人呢?”
這明顯不是李修然想要的答案,于是望向其他人,等著他們的回答。
“這我們也不記得了。”
“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幾人都沒給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沒辦法,李修然只得再問道:“行吧,那你們有去過什么地方嗎?比如說誰家里。”
“這個……”
“隊長,我那天下午好像去了李叔,李富貴家。”有人想了想后說道。
“李富貴家?”
李修然一時有些沒想起這是誰,想了一會兒才想起。
李富貴是一個已經快花甲年紀的老人。
膝下本有一子,后面跟著莊子的車隊去城里,被妖魔襲擊了,丟了性命。
李富貴的老伴得知如此哀嚎后,大病一場,也跟著走了,只剩下李富貴一人獨活。
“對,我那天也去了他家。”又有一個人想了起來。
“我也去了。”
“我也是。”
就如同連鎖反應一樣,在第一人開口說出來以后,其他幾人都記起來了。
就連李二也是想起他那天早上好像去過李富貴家附近,喝了他一杯水。
現在的線索都指向李富貴此人,不出意外的話,基本已經**不離十了。
知道了是此人,李修然又問了一些東西。
發現,李二幾人都是住在李富貴家附近。
并且有一個現象是之前李富貴還經常出來曬太陽,但是在最近一個月左右,他們基本沒看過李富貴出來曬過太陽,深居簡出。
很難看見他人,并且每次出來也都是穿著很多的衣物,把整個身子遮掩的嚴嚴實實。
“對了,隊長,你問這些是做什么?”一旁的李二突然開口道。
“你們還沒想明白么?你們被人暗算了啊!就你自己淋的那點點煞雨,完全邪魔化不了,他們幾個更是差不多,而且,李秀都沒有出去,沒有淋到煞雨。”
李修然翻了個白眼說道。
“這……這……”
“是這樣啊!”
“什么?那我現在就去砍了那李富貴,虧我之前還一個勁的李叔李叔喊他。”
幾人頓時恍然大悟,一個個的都很激動。
“我現在就去找他!”
其中一人猛的站起來,然后馬上又坐了下去不吭聲了。
眾人:“???”
心里想著,什么鬼?你不是要沖過去么?怎么又突然坐回去了,不做聲了?
見狀,李修然笑了一下,然后說道:“行了,你們先在這里把身體養好吧,這件事就交給我了,你們不用管。
也可以想想你們這具邪魔化后的身體要怎么辦。”
目標已經明確了,和李富貴已經脫離不了關系,只是現在這李富貴究竟是不是本人,原來的李富貴還活沒活著就不知道了。
還有就是他破壞夜祭,讓莊印中的妖魔出來,又究竟是為了什么。
簡單的又說了幾句,問清楚了李富貴家的地址,李修然就出發了。
手中的長刀格外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