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說,中午去鎮上的酒樓吃飯。
順便給老王頭前輩和博道長踐行,畢竟幫了我們一個大忙,要好好感謝。
這事兒自然,我到沒怠慢。
穿好衣服后,我和師傅便先去了酒樓等,并點好了菜。
沒過多久,老王頭前別和獨道長等人便過來了。
老王頭前輩是個特別和善的人,也不講究排場,我們鎮上的菜色,他佬也不嫌棄。
吃飯的時候,還給我和風雪寒講一些行當里的學問。
其中大都是我倆用得著的,畢竟人家這么大歲數,道行還那么高。
隨便給我們指點兩招,便受益無窮。
特別是我這種,剛剛開始入行的,聽完后真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吃完,老秦爺想給老王頭前輩包紅包。
結果直接被老王頭前輩嚴詞拒絕,還說入了這行,就得對得起祖師爺,并不是為了錢財才幫我們。
還說以后有事兒,直接給他打電話就成,不用親至去黃龍鎮請他。
只要他身子骨能動,就肯定過來相助。
老秦爺一臉通紅,到很不好意思。師傅和獨道長等人也是一臉慚愧的樣子。
吃過了中飯,大家送老王頭前輩和博道長去了車站。
等送走老王頭前輩后,我們并沒有回去。
獨道長漂泊了大半輩子,而且獨道長現在也就剩下了老秦爺這么一個師兄。
如今他都老了,不想繼續過著風餐露宿的日子。
便決定留在我們這兒,安度晚年。
同時也準備開個鋪子糊口,做點中藥堂生意養老,也不至于和我們的白事兒店相沖。
所以我們領著獨道長去街上轉悠,想租一間門店。
咱們鎮上也不是啥鬧市區,空鋪子多的是,租金也便宜。
很快就敲定了一間鋪子,距離我們的白事兒店就二百米左右。
老秦爺嘴上雖然對獨道長很有意見,實則對這事兒挺上心。
接下來半個月,大家都在忙活這事兒。
又是幫獨道長辦證,又是遷戶口,裝修啥的,買貨物裝備啥的。
但獨道長的中醫資質卻是過硬,把得一手好脈,一切都順順利利的,沒有啥阻隔。
至于楊雪的事兒,我也就沒找著時間和機會和風雪寒說。
但這事兒至那天之后,也沒出現啥異常,所以漸漸也給忘了。
而且這半個月來,咱們也沒遇到啥麻煩。
就如同老王頭前輩說的一般,那什么鬼天師、惡鬼、尸貓,也沒來找我們麻煩。
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就和以往一般。
不過在獨道長的中藥堂即將開業的前兩天,卻出現了一個插曲。
師傅對我說,慕容言香爐里的香灰滿。
讓我給晚上北頭山的灶神廟,換一盒香灰。
我就奇了怪,這香灰滿了就滿了唄,咋還需要去換?
而且還要跑一個山頭那么遠,并且是用香爐里的灰去換,而不是直接去拿。
我也就問了師傅一句:“師傅,為何要跑那么遠去換啊?這還有講究嗎?”
結果師傅卻冷聲聲的說了一句:“你和她陰陽兩隔,而且她的陰氣遠遠強盛過你,你不想早死,就聽我的。”
聽完,我卻瞪大了雙眼,一臉懵圈的樣子。
“所以,要是不用神侃灰壓一壓。不然你的陽氣只會越來越少,身體也會變得越來越虛。”
聽到這兒,我整個人都是一驚,難怪陰婚是禁忌,看來里面還有頗多忌諱。
但師傅還沒說完,他停頓了一下,然后又開口道:“這里面不僅有講究,而且其中忌諱甚多,香爐里的灰,一捻土都不能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