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老太太真死在百草堂,這種小藥鋪,根本就付不起責任。
這不僅對百草堂的聲譽不僅不好,而且還可能耽擱老太太病情。
不是我不相信獨道長,而是那個時候,我根本就不認為,中醫可以醫治這種突發疾病。
我沉默了一下,見獨道長也不開口說話,而是拿著銀針在那兒刺蟲子。
便對著旁邊的風雪寒開口道:“老風,這老太太病情緊急,要不要我去叫輛車!”
風雪寒聽到我這話,也是微微點頭。
這啥也不清楚,上來就吐蟲子,這病怎么治?
老風也露出一絲凝重:“嗯!我給師傅說一聲,你幫忙叫車。”
風雪寒聲音很小,就我二人可以聽見。
這樣做,一是對病人負責,二是為百草堂的名聲著想。
結果不等風雪寒上前開口,獨道長卻突然站了起來,然后開口道:“這病真要是送去醫院了,那可就真的救不了老太了!”
一聽這話,我和風雪寒都愣了一下。
沒想到獨道長聽見了我二人的談話,可是獨道長這話啥意思?難道他已經有救治之法了?
不驗血、不打針、不拍片,真有可能治療這種惡疾?
“獨前輩,你有辦法治療這病了?”我驚疑的開口道。
獨道長卻是重重一點頭:“如果我都治不了,這天下真就沒幾個人能治!”
獨道長說得那叫一個底氣,非常有氣勢,很有把握的樣子。
而且說完這么一句之后,還扭頭對著風雪寒道:“小風,去把我里屋的醫療險拿出來!”
風雪寒愣了少許,隨即“嗯”了一聲,便直接去了里屋。
中年男子聽獨道長有把握治療她母親,也顯得很是興奮。
短暫的震驚之后,卻有些半信半疑。
但沒說話,而是站在一旁。
不一會兒,風雪寒拿出了一藥箱。
這藥箱明顯比外面這藥箱更加精美,而且還扣著一銅鎖。
獨道長打開藥箱,將里面的工具一一攤開。
這里面除了一些瓶瓶罐罐的特質丹藥外,還有一些外傷手術刀具、銀針等等。
獨道長首先在那老嫗嘴里喂了一顆藥丸,然后點燃一盞酒精燈,取出銀針消毒,最后撩起老嫗腹部的上衣,便開始下針。
獨道長手法迅速,而且下針穩準。
不過五分鐘,獨道長竟在這老嫗身上下了三十多針,可見手法之快。
看著老嫗肚子上全是銀針,心里直打鼓。
這醫好了還好,如果人死在了百草堂。
到時候家屬鬧起來,那事兒可就大了。
輕則吊銷行醫執照,重則罰款坐牢都是有可能的。
我和風雪寒都憂心忡忡的,心里捏了一把汗。
不過到了最后,我們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
隨著獨道長不斷施針,我們發現這老嫗的氣息竟然在逐漸的平穩,臉色也都恢復了少許。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獨道長收針,大拇指最后往老嫗頭上的天池穴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