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找到了這條山路,豈不是更加的安全?
眉頭微微一挑,直接對著老板開口道:“老板,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采參人住在那兒?我想去拜訪他。”
“拜訪他?小伙子,你不會還想去吧?”老板苦口婆心,感覺自己說了那么多,都白說了。
我卻笑了笑:“老板,我們除了是背包客,也是研究地質和植物學的學者,狼牙山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我又給自己偽裝了一個新的身份,老板見我們也是認真的,最后也就嘆了口氣兒:“那采參的官佬叫羅藝,就住在街尾的老房子里,他喜歡喝酒,你們帶兩瓶酒過去。他應該會告訴你們怎么走的!”
聽到這兒,心中不免一喜,對著那老板謝過,然后便離開了這里。
剛走出餐館,小美便對我開口道:“有我在,還需要走什么小路?”
我卻露出一絲苦笑,咱們要去的地方可是鬼眼邪教的分舵,步步為營,多多謹慎為好。
所以我開口回答道:“小美,你在山里是很厲害。也能察覺到很遠的敵人,但鬼眼邪教不比其它,咱們還是步步為營最為妥當,萬一出了紕漏,咱們可都得玩兒完。”
小美聽我這么一說,“哼”了一聲,也不在說話。
接下來,我們在路邊的小賣部賣了兩瓶老窖酒,然后便往街尾走去。
這小鎮和我們青石鎮差不多,甚至還小一點。
不一會兒便走到了街尾,在這里我們果然見到了一棟老房子。
破破爛爛的,沒有扎著一條大紅繩。
這是傳統采參人的標志,但傳到現在,幾乎沒人在門口扎紅繩了。
確定了是這里之后,由我和老風直接走了進去,徐澄靜和小美在外面等。
沒一會兒我二人便來到了老屋門口,里面燈亮著,傳出陣陣新聞聯播的聲音。
敲了敲門“咚咚咚”。
“誰啊!”一個老頭的聲音忽然響起。
我站在門口,然后很是謙恭的回應道:“你好羅佬,我們是背包客,找你有點事兒。”
“背包客?什么東西?”聲音緩緩響起。
但話音剛落不久,門便開了。
只見開門的是一個酒糟鼻的小老頭,精瘦精瘦的,雙眼通紅,一口的酒氣,顯然喝了不少了。
“您就是采參人羅藝,羅佬?”我恭敬的問道。
“嗯!是我,你們是要找我買參嗎?沒了,這大寒天的,沒參賣……”羅佬醉醺醺的開口。
我卻是尷尬一笑,本來是想讓這個家伙給我們做一段路的向導。
可現在看來,只能是問路了。
所以我繼續開口道:“羅佬,我們想向你問個路。”
“問路?問什么路?我可是要收費的!”說著,羅佬還打了一個酒嗝。
“這個你看行嗎?”說完,我將手中的老窖酒提了起來。
這家伙一見是酒,雙眼頓時放光,一把就拽了過去:“行行行,這可是好東西。當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