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之中白色衣服的影子和紅色的箱子一直都在,他們在岸邊一會看著走廊盡頭的門,一會都是背對著河岸不知道在看什么。而走廊另一邊的壁畫是一模一樣的,只不過變成了紅色衣服的影子,帶著一個白色的箱子。
似乎繪畫的是兩個相同的又不相同的平行世界,最后那群人順著水流都消失在了盡頭黑暗之中。看上去十分的詭異,原本以為是一直循環,但是能看到一路畫過去,衣服上的花紋越來越復雜,越來越精致。
而且河流上面飄著的東西也越來越多了,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個不同顏色的盒子飄在上面。但是那些人就是牢牢的抓著紅盒子不放手,似乎河面那些不同顏色的盒子是垃圾一般。
“等一下,你看這個。這個河流像不像是葉脈主體,兩邊一樣的畫和動作就是邊上的脈絡。這個畫就是鑰匙?!”艾晴大膽的想了一下,發現這個壁畫正好就是鑰匙的形狀,只不過就放大的版本。
畫就是鑰匙的線索,可是這個線索有點奇怪了。他們在遺跡之中還沒有找到過河流,除去他們進來的地方,暫時還沒有看見任何帶水的地方。
有了艾晴提供的思路,那邊的研究人員也開始研究起壁畫來了。正如艾晴發現的那樣他也發現了壁畫的對稱性,和壁畫奇怪的地方。
“這個壁畫味道很香,難倒這個在墻里種了花朵?”
“很有可能是繪畫的顏料之中摻雜了花朵作為顏料,使用了什么技術保存香味。”
在大家對著壁畫各種猜測的時候,艾晴直接用匕首去刮壁畫上的顏料。
“大家退后,這個不是壁畫,是蟲子。”這一弄不得了了,艾晴看見壁畫上的顏色居然在動,直接想到了蟲子。
能再遺跡之中存活了上百年的蟲子,怎么看也不是什么善類,有些很有肯可能是作為陷阱訓練的。
被艾晴這樣一吼,原本打算靠近好好研究的隊員,趕快往后退了兩步所有人站在走廊的中間兩眼相望。
月從袖子里丟了一個飛鏢釘在了墻上,壁畫上的顏料開始小范圍的移動了起來。這就驗證了艾晴的話,大家有點發愁的看著壁畫。他們到不是怕死,畢竟來了就沒有想著能活著回去。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完成任務,犧牲不怕就怕完成不了任務,辜負了上面的信任。
“不對,不對,你是誰釘在紅色的箱子上,這里釘在那個白色的箱子上面。這個顏色的轉變有點問題,沒有效果就再試試衣服上面。”
既然月有那么好的身手,那就用來活動活動也是沒有問題的。剛才艾晴看著月丟飛鏢的技術,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個畫面。月一身青色的長袍站在那里,腰間佩戴這一把細長的兵器,然后伸手一揮一枚飛鏢丟在了敵人的身上。
艾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那種畫面,月穿的長袍自己也沒有在文獻上看過。難倒又是桑德他們之前說的,文獻上沒有涉及到的,原祖人的文化之一。
艾晴看著月丟飛鏢的動作正在發呆,月已經按照艾晴的指示把飛鏢丟在了兩邊的衣服和盒子上。很快壁畫上的顏色瘋狂的動了起來,所有人都被這一點嚇到了,真的是密密麻麻的小蟲子。
整個走廊長約七十米,上面所有的紅白顏料都是小蟲子所化。如果他們是攻擊人的蟲子,那么現在在走廊里的人都會無一幸免全軍覆沒。看著密密麻麻的滿墻壁的小蟲子,大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