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公主殿下想要殺本相嗎?真是無情呀,我們現在身體里面,可是流著相同的血液。”
聽著對方這么說,阿魚只覺得頭皮發麻,使勁兒的掙扎,掙脫不開后,就屈膝準備攻擊對方的薄弱處,結果她的雙腿也被束縛住。
“公主,別動,不然本相可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樣的事!”
這樣的姿勢,完全就是任人魚肉!
阿魚厭惡的盯著蕭至寒,隨即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道:“蕭相是不是一直在找什么人?若我知道蕭相想要找的人在什么地方呢?”
一句話,蕭至寒臉上的笑意就消失了,只留下冰冷。
然而,阿魚卻根本不在乎,臉上的笑意擴大,帶著赤、、、裸、、、裸的惡意。
“我可以說,這世上除了我之外,蕭相就再也找不到另外一個人,知道她的下落。”
“公主就這么自信嗎?”
蕭至寒低頭,那虛偽的笑容,總算是消失眼眸之中是淬了冰的冷。
他視線與阿魚齊平,鼻子都要觸碰在一起。
他身上那種濃郁的香味,險些把阿魚給熏暈過去。
她鼻子有些癢,下一刻,一個噴嚏打出,噴了蕭至寒一臉!
這動作,直接讓兩個人都愣住了。
四目相對,里面都是呆滯。
蕭至寒松開了阿魚,不斷的后退,退到亭子的邊緣,險些直接摔到了湖里。
他拿出手帕。在自己臉上使勁兒擦了幾下,但是似乎還沒有擦干凈,他整個人臉都黑了。
這是與遇到蕭至寒之后,第一次看到他臉色這么黑。
阿魚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你、你活該!”阿魚笑得肚子都疼了。
蕭至寒最后從身上拿出了好幾條手帕,擦了臉之后就扔到地上,最后臉都擦紅了,他卻還不滿意,直接飛快地離了這里。
阿魚覺得對方應該是要去洗臉了。
她莫名也有些尷尬的,羞惱道,“活該!都是活該!”他想這蕭至寒多半是有潔癖。
有潔癖,還要碰她!
尤其是身上熏那么香的味道,這不就是讓她打噴嚏嗎?
阿魚沒有什么花粉過敏癥,但是實在是因為對方那身上太過濃郁了,靠她太近之時,讓她覺著自己就像是被埋在了花堆里面一般,就忍不住嘛。
不過很快,她就蹙眉。
這個蕭至寒飲血,還有嚴重潔癖,明顯不對勁。
若非剛才那個噴嚏,又或者若非她剛才說起蕭至寒找人的那件事情的話,她都不知道蕭至寒會做些什么。
“這個瘋子!”阿魚的眼睛不斷地閃爍。
蕭至寒她自然是要合作的,和言清一樣,她對他們有了解。
這是一個很好的合作伙伴!
不過,卻不能夠讓他壓制。
她最討厭被人當成軟柿子捏了!
阿魚冷漠的想著,就在此時,她感覺到了兩道有些復雜的視線。
猛地回頭,就看到不遠處的假山之上,李解正拿著一個酒壺往嘴里倒著酒,雙眼卻是一直盯著這邊,意味深長。
完了!被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