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魚。”
沈之行的手捧上阿魚的臉,“愿望被外人看到,才會不靈驗。而無論是這個愿望,還是之于我,你都不是外人。所以,別怕,這個愿望會實現的。”
阿魚眸光閃爍,不敢看沈之行的眼睛,長睫顫動,像折翼的蝶。
這人知不知道,她若順遂平安,就代表他的多災多難。
她若心想事成,就代表他得臣服于她。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憑什么為她許愿?
可,她卻將頭埋在他的懷中,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苦了太久的人,總是容易為別人對自己一丁點兒好而動容。
哪怕是沈之行這個她咒罵千百遍的家伙。
好在,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與情感的發酵,卻能夠控制自己的心。
踽踽獨行之人,只有守好自己的一顆心,才不至于在最后變得太難看。
沈之行放了河燈之后,見阿魚情緒有些復雜,心中也不免變得郁郁。
是不是他說錯什么話了?
還是做錯什么事兒了?
是不是阿魚不喜歡他這樣?
沈之行大概一輩子也只會這么討好一個人,以至于沒有經驗,又加之他沒法感覺阿魚內心的想法,所以無從去想阿魚對他今日所作所為的想法。
他抿唇,看著江面點點河燈,也只能沉默不語。
“好了,放了河燈,我們再去猜燈謎,我還需要河燈收藏起來。”
沈之行聞言,松了一口氣,“好。”
兩人就近找了一個小攤,阿魚問:“老板,你這里猜燈謎是什么規矩。”
“這位姑娘,五文錢可以猜燈謎,猜中十個,可以拿走一盞燈,答案寫給小老兒。”
阿魚翻了個白眼,“別人的燈才五文錢一盞,你這里倒是還得猜謎,老板你真的特別會做生意。”
老板耷拉著臉,裝得可憐的,“姑娘,你可得說實在話,你看小老兒這兒的燈,都是我婆娘和兒媳婦親手做的,眼睛都快熬瞎了,一點兒都不馬虎,比起別的攤位上,絕對精致不少。而且,如果十文錢之后也沒猜中足夠的燈謎,也可以送一盞的。”
阿魚瞧了瞧,這老板倒也沒撒謊,這攤位上的花燈,的確很精致,其中有一盞蓮花燈的花瓣,看上去有三十多瓣,卻做得小巧精致,這活計絕對不輕松。
“那蓮花燈也是這個價格嗎?”
老板笑得牙不見眼,“那不是,那是這兒的鎮店之寶,十文錢猜對十二道才能挑,目前還沒有人得到。”
還鎮店之寶,這店呢?
阿魚直接給了二十文錢,“我們兩個人二十四道。”
“好嘞,姑娘你可得加把勁兒。”
阿魚開始招呼沈之行一起猜謎,結果就在這時,她旁邊擠過來一個人,濃郁的香味侵奪她的呼吸,幾乎瞬間,她的手就在袖子底下被人握住。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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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扭頭,就看到蕭至寒的側臉,他佯裝看燈謎,袖子下的手卻是在她手心輕輕一撓。
請問你麻麻知道你這么騷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