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阿魚就在這里坐了下來。
李解又跑到那邊去畫畫了。
開始阿魚還坐得住,后面坐不住,也湊了過去。
反正李解這會兒子看上去還挺正常的。
這一次李解畫的依就是與曾經的李魚之間的相處片段。
但是這狗比卻又將這里魚的臉換成了她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忘了她曾經長什么樣子。
阿魚心中嘀咕。
“雖然公主與孤曾經愛慕過的那個人,五官生得并不相像,但是偶爾給孤的感覺,卻是那么的相像。”
聽到李解說這話,阿魚險些嚇得跳了起來。
她尷尬的道:“怎么會?太子殿下喜歡的人,絕對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阿魚不配和她比較。”
李解聽到這話,也只是扯了扯嘴角。
他明白,自己之前怕是把這阿魚給嚇著了。
可是她之前那種變化,其實自己都覺得很是奇怪。
他在皇姐去世之后,其實很少去想皇姐,就算想,也不會那失控。
只有在極少的情況下,才會有才那樣的反應。
然而,在這位大漢來的公主面前,他似乎格外的容易沖動,經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脈之中的沖動。
所以,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跟阿魚說抱歉。
因為他知道,說了抱歉,阿魚恐怕也不會相信。
索性,便也不說了。
阿魚吃東西,看李解畫畫,折騰這房間里面的插畫,又拿了一本有意思的雜書看得愉快。
而李解,一下午什么事兒都沒干,光畫畫了。
兩人就這么相處了一下午,在傍晚,風雪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愈演愈烈。
“那個,太子殿下,我要回去了。”
“孤送公主。”
“不用了——”阿魚還沒說完冠冕堂皇的拒絕的話,就被李解拉住了手臂,下一刻,阿魚跌入了李解的懷抱,聞到了龍涎香的味道。
李解拿起旁邊的披風,將阿魚裹了起來。
阿魚想要掙扎,李解的聲音卻暗含危險。
“公主殿下,難道你不知道,在男人懷抱中的時候,最好不要掙扎嗎?否則的話,可能會讓男人更加的興~奮。”
阿魚像是被這句話施了定身咒,她根本沒有想到,李解這樣的人,居然能說出如此騷話。
若不是她現在在李解懷里,她都覺得這句話是自己說的呢。
最終,阿魚只能就這么任由李解把她裹在披風里面,抱了出去。
不知道多久,來到了一處馬車之中。
外面的風雪大,見識度極低,街道是上沒有一個人。
這李解的馬身上是披了甲胄的,就連眼睛都找了鏡片。完全能夠抵御風雪。
她想起自己公主府的馬車,瞬間不說話了。
“我的丫頭們……”
“她們會有人送回來的,公主,能否與孤手談一局?”
下棋!
下棋好呀!
阿魚點了點頭,她覺得還是下棋好,能夠消磨一下時間,否則兩個人坐在這封閉的馬車之中,實在是太危險了。
而接下來,阿魚很快就后悔了,她到底是從小主要學習琴書舞這些長大的公主,不怎么擅長下棋,只和李解下了沒幾個回合,子就已經被吃得差不多了。
阿魚惱羞成怒:“我不下了,我不下了!”說著,就將面前棋盤上的棋子給趕緊打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