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好看的女子那么多。
喜歡她那永不服輸,暗藏著毒液的一顆心嗎?
或許也不是,畢竟他見過惡毒的女人多的是。
沒有理由。
就是遇到了,然后就愛上了。
沒有的理由。
言清輕輕的摟住了阿魚。然后慢慢的湊近她,用手輕柔的給她擦掉眼淚。
兩人幾乎呼吸相聞。
阿魚有些慌了,她到底不是真的濫情之人,所以在言清做出這樣侵略性比較重的行為,她開始慌了。
她扭開頭,“你想做什么?你不會真的想欺負我吧?我告訴你,不可以的,我不答應。”
“我的確很想這么做。”然后干脆直接的將阿魚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了窗前的榻上。
然后出門叫了雪影來,他自己則走到門口,并沒有往里面看。
并且阿魚傷著的是比較私密的腰部。
“可是怎么辦呀?你不愿意的話,我永遠也不會對你做出不妥的動作。”
阿魚將臉蒙在枕頭里面,聽著言清的話,嘆了一口氣,“我不想說這個。”
言清輕笑,“那我們說正事兒,你在煩惱什么?若是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直言就是。哪怕是殺人,我的劍可以為你殺任何人。”
“不需要,我自己就可以。”
她想好了,她要做一件事情,既然好好的戀愛沈之行不談,那么就把沈之行拉進泥濘里面吧。
阿魚面色冷凝,對于沈之行,她的確有感情,但是這份感情或許在還沒有徹底發酵起來的時候,就被沈之行給腰斬了。
她這輩子最討厭失諾之人,而沈之行失諾了。
*
第二日阿魚寫了一封信給沈之行約她在清源寺相見。
這一次,阿魚先去了清源寺。
就在那座亭子之中,對著她母后靈位的方向拜了拜之后,坐了下來。
她面前的石桌擺了一盤棋,若是沈之行到的話,一定會發現這盤棋和他們曾經在此處下的一模一樣。
只不過如今她的心境已經不同。
阿魚冷面看著桌上的棋盤,若是現在和沈之行下的話,一定能夠多走幾步吧。
畢竟再被禁足的那幾個月里面,她是認認真真的研究過棋局的。
阿魚這么想著,面色就不由得泛冷。
“你難不成腳瘸了?”
“師兄還說不得你了?”
突然,她聽到不遠處似是有爭吵的聲音。
開始的時候還沒有怎樣,后面就覺得吵。
阿魚猛地站了起來,雪影立刻走過來,“奴婢讓阿大去看一下。”
阿魚搖頭,“本公主倒是看看,是誰在這里吵!”
她的母后的靈位在這里,有誰還敢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