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此時他能推測的東西,實在是太少。
等到了大理寺之后,他成功的見到了大理寺卿于奇正。
于奇正生得十分的好看,雖已過三十多歲,但是看上去年齡孔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
一個斷案審判會決定人的腦袋能不能呆在自己脖頸上的人,卻自有一股痞氣的氣息。
靠近的時候,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大人,許久未見了。”溫世峰抱拳客氣道。
他在被選進錦衣衛之前,的確是在這里當獄卒,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于奇正的下屬。
不過,當時的于奇正,還不是大理寺卿,但是也是溫世峰高攀不起的人。
“駙馬爺客氣了,如今駙馬爺官職同為一品,不用再如此客氣。非要說,也是于某向駙馬爺請安。”
“于大人客氣了。”
兩人進去大廳相對坐下。
對于這位于大人,溫世鋒還是十分警惕的。
畢竟這位于大人斷案的能力絕不會差,他如今來看福王之案的卷軸,就有不相信他審案能力的意思,難免會得罪對方。
果然一開口提起這件事情,于奇正的臉就耷拉了下來。
“可能駙馬爺不知道,這福王站的卷軸是絕密卷軸之一,這是陛下親自看過,并且決定封存的卷軸。想要也不是不可以給你,但是必須讓陛下同意。否則,本官也做不了這個主,”
這句話倒是沒有錯,甚至如今從于奇正的表情這些,也都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可溫世峰總覺得哪里有些違和。
而于奇正此時心里面也十分的警惕,他沒有想到福王案子已經“水落石出”,甚至定了案,那幾個“兇手”都已經斬了。
結果呢,這時候居然又跳出了一個駙馬爺,想要看那個案子的卷軸,于奇正心里怎么可能不警惕?
畢竟那福王身上有一刀是他親自捅的,
想到這里,他的表情就更加的冷淡了,“怎么駙馬爺懷疑福王死有什么蹊蹺?還是覺得本官的斷案能力還沒有駙馬爺你強,所以你非得懷疑我的斷案有誤?駙馬爺別忘了,我可是福王的書童,與福王之間的關系有多好!”
溫世峰趕緊賠禮道歉,沒有再提這件事情。
不過很快,他就拿出了一塊令牌,“我已經見過陛下,陛下愿意想讓我去探一探如今牢獄之中的容華公主以及少國師。”
——如今阿魚已經卻已經不是福王妃了
出了這種事情,大吳皇帝回到宮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她休了,并且將族譜之上的名字也劃去。
如今她已經不是福王妃,而是容華公主。
至于沈之行的登月宮那邊,雖然在這之后沒有管他,卻并沒有傳出要廢除他少國師身份的信息。
故而還可以稱為他為少國師。
于奇正再次蹙眉,但如今魏世峰手上的令牌的確是真的,不過看來這令牌是為了探監而求,并不是看卷軸。
他心里松了一口氣,雖然對這容華公主與少國師之間敢于跨越世的愛情他心里是敬佩的。
畢竟他的愛情,也是跨越了世俗的。
可只要能夠轉移溫世峰的注意力,他也不能夠再管他們了。
想到這里,便帶著溫世峰前往了牢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