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一進入這大秦后宮開始,就覺得仿佛一切的事情都不簡單。
最主要的,還是贏廣。
對方為什么苦等半年,也得把她抓來?
為什么每每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對?
為什么會“犯病”?
又為什么會跟她說,會在以后,給予她想要的回報?
一切的信息,都太零散了,阿魚一時之間,也沒辦法把這些串聯起來。
可是,她總覺得,就快了,很快就能夠將這些信息串聯起來。
而最關鍵的部分,就在贏廣身上。
并且,贏廣和白羽道人不歡而散的事情,便是一個關鍵點。
“公主,在想什么?”
突然傳來的聲音,嚇得阿魚身體一抖,睜開了眼睛。
在看到近在咫尺的贏廣時,阿魚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怎么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不是寡人走路沒聲音,是公主你想事情想得太入神。所以才沒有察覺到寡人的到來。”
說著,贏廣隔著矮桌,坐在了矮榻的另一邊,側頭看著阿魚,眉眼帶著笑意,“莫非,公主是在想寡人?”
阿魚翻了個白眼,“贏大哥,你覺得可能嗎?”
“真是遺憾,我真希望,你什么時候能夠騙騙我。”
阿魚:“我這人實誠,從來都是不會騙人的。”
贏廣揉了揉自己的頭,“寡人頭發有些太緊了,感覺不太舒服,不如公主給寡人梳理一下頭發。”
“不要,女人不能夠輕易給男子梳頭發。”阿魚往銅鏡那邊去,坐在銅鏡面前,自己用梳子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贏廣走過來,扶著椅背,低頭,讓自己和阿魚出現在一面銅鏡之中,“公主拒絕的理由,寡人不能夠信服,要知道,寡人的頭發,一向以來都是宮女梳理的。若是按照公主這么說,那么這些宮女,豈不是都是寡人的人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她們還真是。”
贏廣:……
他居然無言以對。
*
很快,就到了贏廣所說的那個晚宴。
“這晚宴到底是因為什么辦的?”
阿魚到當天晚上。都還不知道。
她打扮成了一個太監,跟在贏廣的身后,往宴會那邊去,在去的過程之中,她再次問起了贏廣。
“你真想知道?”
“沒錯,所以陛下。這宴會到底是因為什么?我問過贏嬤嬤,最近也沒有什么節日。而且這宴會似是瞞得比較緊,就連賢妃這等操辦的人,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舉辦的這場宴會。而且我猜測,恐怕今日到場的大部分人,都不會知道究竟是為什么來參加這場宴會吧。陛下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瞞得這么緊,這件事情肯定是很重要的。
而且不知為何,阿魚的眼皮,今天晚上一直在跳,這讓她覺得很是惶恐。
“現在公主不需要知道。等會兒公主就知道了。”
又是這句話!
阿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每一次這贏廣用來打發她的,都是這句話。
“不說就不說!”
贏廣輕笑了一聲,便真的沒有再多言。
阿魚氣得不得了,在他身后做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