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何不聽寡人細細說來?”這話剛落,“砰”的一聲巨響。
阿魚“噗嗤”一笑,因為贏廣摔在了地上,
笑夠了,隨即冷喝一聲,“你看,這報應起來來得真是太快。“陛下覺著呢。”
那邊贏廣半晌沒動,阿魚這才有些慌了,這人莫不是運氣不好,摔著的時候磕到了腦袋?
殿的窗戶是開著的,并不是完全看不見,還是能夠看清楚人的輪廓的。
她仔細一看哦,就發現贏廣真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的。
她往那邊走去,剛靠近一點:“你怎么了?”
剛說完這話,不玩了的腰間就被人禁錮,然后整個人旋轉,就趴在了贏廣的身上。
阿魚低頭,就看到贏廣正盯著他,又像是沒有盯著她。
不知是不是因為殿內實在是太暗,所以阿魚總覺著贏廣有些不對勁。
“公主消消氣,好不好?”贏廣的聲音帶著無奈。
聽到他說著話,阿魚這才松了一口氣。
無論如何,她可不想在這里把贏廣給玩死了。
“你說話就說。能不能把我放開?”
“不行,寡人怕公主你又跑了,不好好聽寡人說話。”
阿魚無奈,反正贏廣只是摟著她的腰,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動作,便冷哼一聲,沒有再掙扎。
“其實寡人有夜盲癥,晚上只要燈光稍暗點,寡人就看不清楚。”
阿魚一愣,這才明,為何贏廣會摔這一跤。
“怎么?陛下是想要讓阿魚認罪嗎?若是如此的話,那么阿魚只能說抱歉了。”
“公主,寡人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最開始的時候。寡人的確是想要拿公主和大秦方面的人做個交易,可是從公主第一天進入秦宮以來,寡人就已經放下了這個念頭。公主也應該知道。”
阿魚轉念一想,“是因為你那天晚上之后,就留在了鳳棲宮。”
自從贏廣在第一日歇在鳳棲宮的暖閣之后,之后每一日都會這樣。
現在就連賢妃都以為阿魚是贏廣的女人。
對于這件事情,阿魚原本是想解釋的,后面就發現根本解釋不清楚,便放下了這個心思。
若是從那時候贏廣就打著這個主意的話——
“那你是怎么跟蕭至寒說的?”
“寡人死咯,如今公主已經是寡人的女人。”
阿魚直接站起了身,“你、你這是壞我名聲!”
“若公主要寡人負責的話,寡人也可以。”
“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
阿魚氣得頭頂冒煙,然而她最擔心的根本不是這個問題,而是蕭至寒那個瘋子知道之后會做些什么。
若是旁的人的話,了敢肯定,可蕭至寒瘋瘋癲癲的,他是真的會做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公主是在擔心什么嗎?”
贏廣坐起身,阿魚見他四下亂望,就是看不到她的身影,便信了他我有夜盲癥的話。
她走過去,點燃了根蠟燭,這才冷哼,“總之這么說是不行的,而且你覺得蕭至寒會放棄嗎?”
“寡人還想問一下,公主與蕭丞相究竟是什么關系?今日寡人跟蕭丞相說,寡人與公主有關系后,蕭丞相那眼神,想要將寡人給生吞活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