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女子閨房不能進的話,陛下又為何天天歇在此處!”
他眼神凌厲,話語之中的不知道是怨恨還是其他的什么,或許是醋意!
贏廣挑眉,“這后宮之中,哪里是寡人不能去的?”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出去吵?我要睡覺!”
阿魚再次一吼,這聲音響徹這宮殿中,帶著濃濃的不耐煩。
“就是公主出來與故人一見,或許本相就會離開。”
“不見!立刻滾!”
蕭至寒還想說什么,贏廣再次看向他,眼神之中帶著威脅。
“若是是這蕭相再不出去的話——”他恐怕就要做些什么。
蕭至寒冷哼一聲,對著宮殿里面吼道,“那公主,我們明日再見,公主無論如何,都是躲不掉的!”
說完,甩袖走出了大殿,等到贏廣跟了上來,蕭至寒才似笑非笑的看著心情轉好的贏廣。
“秦帝何必笑得這么開心,難不成秦帝陛下覺得,自己真的贏了本相嗎?”
“這輸贏寡人就不說了。寡人,還以為蕭相與公主有多熟悉呢,結果,寡人發現寡人想多了,公主都不想見你。”
“唉,秦帝可能有所不知,這女子向來就是喜歡口是心非,他不愿見本相,那正好說明了本上和她過去發生了一些事情。至于發生了什么,陛下可以盡情的想象!”
贏廣臉色一沉,“蕭相莫不是你真以為寡人不敢殺了你!”
“秦帝當然不會在這種關鍵時候對本相動手,雖然本相還不知道秦帝究竟是為什么想要和本相做交易,但本相一定知道,秦帝是需要本相的,不是嗎?況且,秦帝就不想知道,剛才本相發現了什么嗎?”
贏廣負手,冷淡的瞅著蕭至寒,并沒有開口。
蕭至寒也不在意對方不回答,而是道:“剛才秦帝沒有發現嗎?那殿內地面有水滴,還沒有干。這說明了什么?”
贏廣挑眉,“什么?”
這說明公主應當是剛剛沐浴完,連頭發都沒有擦拭,就進了內殿。秦帝你覺得是什么原因?”
在蕭至寒看來,這就是阿魚心虛才會如此。
說不定,阿魚的內殿之中,就幫著今夜來訪的那個人!
誰知道,贏廣嗤笑了一聲,“看來蕭相平日里陰謀詭計玩多了,所以遇到什么事情,都喜歡往這方面想。你怎么就不覺得是公主聰明,猜到你要來了,所以才會特意躲起來?”
這話一出,蕭至寒表情僵住,眼神呆滯,似乎整個人都懵了。
他想要反駁,可是仔細一張想,竟覺得這理由十分有道理。
至少這比阿魚在內殿之中藏了一個私自進宮的匪徒,還更有說服力。
他深吸一口氣,沒有看贏廣譏諷的眸光冷哼了一聲,剛要反駁,就聽到宮殿之中傳來了阿魚的聲音。
“雪影!立刻進來給我擦拭頭發,對了,記得把不相干的人趕出去!沒得壞了本公主等會兒的美夢。”
這話一出,嫌棄之意簡直不過不要太明顯。
至于嫌棄誰,蕭至寒自動對號入座。
這樣一來,就和剛才贏廣管所說的話,對上了。
蕭至寒臉都黑了,咬牙切齒,心中已經下定決心,下次見到阿魚,定要好好把這給扳回來。
見他如此,贏廣哈哈大笑!
雖然再一次被阿魚給趕出了鳳棲宮,但這可比他第一次被趕出去,心情要好太多。
畢竟還有一個更加不討喜的人陪著他,果然有些快樂,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笑什么笑,大半夜的!”阿魚不耐煩的聲音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