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魚想要拒絕,可沈之行對她的身體實在是太了解了,弄得她太舒服了。
“那就親親……”
事實證明,哪怕是看上去仿若神祗的少國師,在床上的時候也會撒謊。
開始只是親一親,然后蹭一蹭,最后直接攻城掠地了。
雖然阿魚也被沈之行伺候的很舒服,可是做完之后,她還是一巴掌把人踹下了床。
最后沈之行被趕到床對面的暖閣那張小榻上睡。
阿魚又舒服又累,最后睡過去。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不出意料,是在沈之行的懷中。
對此,阿魚可以說是早有準備。
畢竟沈之行這個人,就是這么無賴。
從那天之后,阿魚的寢宮之中,就多了一個人。
眾人發現,大多數時候,女帝陛下就放看不到對方。
而對方,也并不在乎,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湊到女帝陛下身邊。
對此,后宮和前朝都不太開心。
阿魚只是冷笑:“寡人的家務事,可不是諸位大臣可以管的。至于后宮的妃嬪們,先是寡人的男妃,再是諸位的兒子。”
不過就算如此,阿魚還是讓人給那些男妃們開了課。
允許他們像虞梁和傅湛一眼,去各地為官。
也是在這時,眾人才看清楚女帝此人的手段。
那些入了后宮的男子,大多數都是如同虞梁一般被家庭舍棄的男子。
畢竟阿魚再出色,在這個男尊女卑了上千年的時代,也沒有幾個男的愿意進宮,與別的人伺候一個女人。
別說當男妃,贅婿都是為人所不恥的。
而這些人進了宮,就變成了阿魚的人。
被阿魚委以重任的人也依舊有后宮品級。
那么就代表,這些人先是阿魚的人,再是那些官員的兒子。
“女帝此舉甚妙,讓那些人賠了兒子給女帝送人。”沈之行一臉嚴肅的拍阿魚的馬屁。
阿魚撇嘴,這種事本來也不是什么太過高明的手段,結果落在沈之行的眼中,反倒成了絕頂的好手段。
雖然知道沈之行故意哄她開心,阿魚還是樂呵了。
“怎么,作為官男子的你,想不想撈個差事。”
聽到官男子這幾個字,沈之行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官男子對標的就是后宮之中的官女子,官女子一般都是宮女提拔起來的。
非得說,就是通房丫頭。
如今沈之行無名無份,卻每晚侍寢,自然就是官男子。
沈之行:“沈某生平無大志,惟愿常伴女帝陛下身側。”
阿魚唇角微勾,雖然知道兩個人不能夠一直在一起,可這句話聽起來還是很動聽的。
不能常伴,是因為沈之行如今還是大漢明面上的主子。
雖然還沒有稱帝,但是也有攝政王的名頭。
之前阿魚之所以給出三個月的期限,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沈之行呆上三個月,差不多就已經離開大漢半年多時間,再加上趕路回去,立刻三個季度已經是極其危險了。
自從掌權之后,阿魚更明白處于她這個位置,不能隨意離開的事情。
牽一發而動全身,說的就是身處他這個位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