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李威堂真遇到麻煩,他們還能幫著報警不是。
“幾位大哥,我好像不認識你們吧?”
沒想到突然來了這么多小年輕,李威堂咽了咽口水,對著領頭的兩人說道。
“你當然不認識我們,我們認識你就夠了。你叫李威堂,是吧?”
手指戳了戳李威堂的心口,把對方按回紅木官帽椅,領頭的寸發青年單腳踩在另一個圓木凳子上,接過后面小弟遞來點好的煙,吞云吐霧地吸了兩口煙。
“對,我是李威堂。”
見對方氣勢洶洶,李威堂下意識地點點頭。
“你認不認識李**、陳*、呂*。”
彈了彈煙頭,寸發青年隨意地問道。
認識。”
聽到對方念出的三個名字,李威堂的眼神下意識一縮,想否認卻又不敢不認。
“那就好,這是他們去年入股你們物流站的協議,每人40萬,是你們物流站的六成股份。不過,你還沒把去年的分紅給他們算過,都拖了**個月。李**他們呢,也不想要分紅了,就想你現在把股份的錢退還給他們,有沒有問題?”
從后面小弟手里接過幾份合同,寸發青年隨手甩在了對方身上,笑意盈盈地說道。
一旁的周友良兩人聽了,忍不住互相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震驚。
合著,李威堂都讓出物流站的六成股份了,再讓他們兩個每人一成,那對方手里還剩多少股份?
“大哥,我跟李**他們都說過了,年底就把兩年的分紅一起給他們,他們都同意了的。”
沒想到對方還真拿著入股合同來要錢了,心里暗恨那幾個家伙的李威堂面帶笑容,準備繼續施展百試百靈的‘拖’字訣。
拖著拖著,就沒了嘛。
“我記得你跟李**他們說,你這個托運站一年有百萬利潤,估價200萬讓他們入的股是吧?”
沒有理會對方的托辭,寸法青年自顧自地問了一句。
“對。”
“你當老子傻嗎?兄弟們,你們聽聽,一年賺100萬的生意,估價200萬讓人入股。兩年回本,三年賺一半,四年翻倍。換做你們當老板,你們愿意嗎?”
拿起那幾份合同甩了對方一臉,寸發青年轉頭大聲問了問自己的小弟們。
“不愿意。”
“腦抽了不是。”
“傻子才愿意呢。”
......
聽了老大的問話,一群小年輕大笑著回答道。
這么簡單的問題,是個正常人都知道怎么可能。
“我兄弟們都說不愿意,你愿意嗎?”
再次拿起一份合同拍了拍李威堂的臉,寸發青年笑著問道。
“不,不愿意。”
“我已經查過了,這家托運站一年賺個七八十萬沒錯,不過你私底下已經轉到了你表弟名下,只是還沒去工商局過戶。這樣,今天你拿出120萬,這事就算了了。要是拿不出來,不好意思,我這些兄弟們每天都要過來坐坐,你這托運站也別開了。”
沒有再廢話,寸發青年說出了對方的底牌,也說出了自己的方法,臨了還加了一句:“對了,我們有入股合同,警察來了也沒用。”
“別別別,大哥,你剛剛也說了,這托運站已經是我表弟的。我的帳,也不能連累我表弟不是。”
事到如今,李威堂也顧不得兒時好友他們還在不在,開口否認起自己和托運站的關系。
這托運站可是他籌錢的最**寶,也是他多年來不斷翻身的希望,怎么可能因此被人搞糊了。
有這托運站在,他偶爾欠個百八十萬,去外面躲個一年半載就回本了。
沒了托運站,以后可就再沒有翻身的資本。
另一邊默默聽著的周友良兩人,仿佛都看到了自己腦門上的‘傻子’兩個字。
事情到了這里,他們再傻也明白,自己差點被李威堂算計了。
只是,李威堂家里那么多的現金和金條,怎么就看上了他們手里的20萬呢?
對方家里明明那么多現金和金條,怎么就不肯還錢?
“說吧,今天給不給?”
“大哥,你這么急,我一時之間也拿不出120萬啊。要不,我自己打電話跟李**他們說說。”
“兄弟們,去叫外面的人停下來,今天這托運站不開了。”
“好哩。”
“別別別,大哥,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