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凡略微一皺眉，打開床頭的視頻連接器，就能夠輕易的看到門口站著的人。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門口居然站著幾個警察。
看到對方是警察，秦暖玉也不由得心頭一緊。
“怎么回事？小凡，怎么有警察來找你了？”
“應該沒什么大事，放心吧。我去去就來。”
“那...好吧。”
在秦暖玉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之后，楊小凡快速的來到門口打開門。
對方亮出證件，直接簡單明了的開口道：
“你好，楊小凡先生是吧？”
“不錯，是我。”
“昨天晚上，我們蘇北發生一起性質特別惡劣的案件，而兇手說，這件事情，和你有關系，是你指使他做的那件事。”
楊小凡聳聳肩。
“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些什么，我可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市民。”
“你是什么人，我們并不知道，所以，請你先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可以嗎？”
“當然，這是應該的，配合你們工作，是每個人的義務。不過，你們不介意我穿上我的衣服吧？”
“當然。”
得到對方的允許之后，楊小凡很快穿上自己的西裝，然后和秦暖玉簡單說明一下情況，就跟他們離開了。
來到了拘留所，楊小凡在審訊室里，見到了鄭康。
雖然僅僅只是過了一夜，但是鄭康和昨天，明顯是兩個人。
首先是精神格外萎靡，其次是外貌，頭發白了好幾根不說，就連他的額頭，皺紋都多了好幾道。
好像一夜之間，他就不知道多了多少歲一樣。
看到楊小凡，他猩紅的充血的眼睛，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惡毒神魄。
“楊小凡，你這個王八蛋，你竟然膽敢陰我！”
鄭康本來也不是個傻子，只是昨天，他太過憤怒，蒙蔽了自己的心智。
其實仔細想來，這其中的漏洞很多。
首先，自己和李達成沒有仇，李達成根本不可能來坑害自己的。
其次，李達成給自己的資料，雖然沒有經過公司網絡監測，但是實際上，只要連入公司網絡，就會經受初級的防護。
如果有問題，也早就該有問題了，而不是在遇到楊小凡之后，才會有問題。
最后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李達成昨天晚上見到自己之后的表情，絕對不像是裝的，他如果是有虧心事，怎么可能表現的那么自然？
除非李達成有演技，而且演技還達到了影帝巔峰的水準。
但可惜的是，李達成沒有。
而之前跟自己說，完全沒有演技的楊小凡，卻在今天，爆出來演了電影。
再加上楊小凡當時，故意引導著自己，讓自己把所有的憤怒，都轉移到了李達成的身上。
李達成跟楊小凡也是有仇的，這一點，鄭康也清楚。
這個時候，李達成就算是個豬腦子，也不可能一點兒都沒有發覺。
他被楊小凡給陰了！
而且，他還是利用自己，一石二鳥，一下子解決了自己和李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