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們這些老牌勢力，九品唯一果雖然珍貴，卻也算是常備的好東西了。
特別是他們這些還沒有證道真神的老九品，身上常備幾顆，那就是救命的東西。
“封天王聽說過嗎？”
劉驥笑了笑，眼神變得有些陰森。
常山啟凝眉，封天王，哪來的稱呼？
倒是王晗月臉色微變，“古天庭分封八天王，封天王不愿意拜入天庭，沒有受封八卦天王印，但卻也自稱封天王。”
常山啟聞言，也想起來了。
他雖然年紀沒有那么大，但無上常融天的古籍記載不少，他也見過，“這位...好像曾經拜入過皇者門下？”
劉驥感嘆了一番，“四梵天果然底蘊深厚。”
然后便繼續說道，“公羽真人，便是封天王一脈的人，魔帝莫問劍，本就是他們培養出來的攪屎棍。
從頭到尾，莫問劍都在封天王的算計之中，連他誤殺妻子之事也是。
封天王推崇氣運之說，他設計讓莫問劍奪了北海大帝的氣運和機緣，讓莫問劍在亂戰中迅速成為強者。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封天王最后應該會讓他的弟子，或者他親自出馬，斬殺莫問劍收割氣運。
只是后來出了變故罷了。”
常山啟聽得有些心神震動，莫問劍那樣的人物，居然是那么慘的一枚棋子，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見劉驥忽然不說了，常山啟追問道，“什么變故？”
劉驥笑而不語。
常山啟暗罵了一聲，卻也不肯再付出代價，而是看向王晗月。
王晗月見狀，也丟出了一枚九品唯一果。
劉驥喜滋滋地收起果子，繼續道，“蒼貓知道嗎？”
兩人眼神微動，蒼貓，在本源武道界的地位極其特殊。
“蒼貓號稱天地之寵兒，向來只在氣運鼎盛之人身邊。
當年蒼貓一開始其實是跟在北海大帝身邊的，后來就算跟莫問劍玩得不錯，可也從來沒有靠近過紫蓋山。”
劉驥這么一說，兩人也反應了過來。
好像的確如此，南北之戰后，蒼貓更是一直都在括蒼山。
“蒼貓，是從天庭時代過來的，天庭覆滅后，天界崩碎成為廢墟。
其中最大的一塊，號稱天墳，傳聞有皇者隕落其中。”
劉驥神秘兮兮地說道，“莫問劍從蒼貓那里得知了天墳的所在，前往尋求機緣，不知道在里面發現了什么，回來之后便瘋了。”
“瘋了？”
常山啟質疑道，“魔帝不是在誤殺妻子之后發瘋的？”
“那是最后一戰的事情！”
劉驥笑道，“在那之前，你覺得莫問劍為什么非要殺入地界？為了他在南北之戰里戰死的同門報仇不成？
他是紫蓋山棄徒，哪來的立場為他們報仇？
更何況，當年他殺的人里，南派之人也是有的。
他早就瘋了！可能是從天墳中，得知了天界為何覆滅的真相，或是知道了其他的什么事情，心生絕望。
至于是真的絕望，還是裝瘋賣傻準備轉世脫身，我就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