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教冊封的強者戰死，坤王是能感受到的。
他走的道，是基于身份而誕生的封神之道，宗派時期在人界出現的封神榜，就是他為了修煉封神大道而打造的帝兵。
可惜被人擊碎了，否則如今他未必只是破八。
傅昌鼎咧了咧嘴，“別看我，地慧自己找死，想要聯合外界的殘存強者進攻人界，被方平弄死了。
要是我的分身出馬，什么地奇、地周之類的都得死！”
鎮天王有些詫異，“方平那小子也證道絕顛了？你們這一代是打激素了嗎？”
傅昌鼎無語，“是你們這些老古董太廢了，聽說當年鴻宇證道真神都上百歲了，地皇還到處炫耀。
我都想不明白，有什么好炫耀的。”
鴻宇苦笑，月靈想發飆，但也發不起來。
傅昌鼎和方平都是19歲，兩個變態到底吃什么修煉起來的，他們也很想知道。
黎渚也是感嘆道，“不知道當年九皇四帝證道真神的時候是什么年歲，但想必文王和戮王在這年紀也不會弱于他們。”
傅昌鼎點了點頭，“你還是明事理的，九皇四帝都不如方平，就更不能跟我相提并論了。”
“...”
黎渚手一抖，差點就出了錯。
你這理解能力，無敵了！
鎮天王笑呵呵道，“當年武者修煉艱難，動輒走火入魔爆體而亡。
后來九皇四帝有感于武者修煉艱辛，這才聯手打造了四道門戶，梳理了修煉之道，讓武者的力量得以收束在承受范圍之內。
你小子能修煉得這么快，還是得感謝皇者們，別太驕傲了。”
“前輩說得對。”
傅昌鼎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那四道門建成之后還要幾百年才能證道真神的，大概...就真的是廢物了吧？”
鎮天王干咳了一聲，“也不能這么說，他們還是出類拔萃的。
宗派時代的強者，上千歲才證道的，也多得是。”
兩人唱著雙簧，弄得其他人全都憋了一口氣。
月靈和天魁甚至有種反戈一擊的沖動。
不過這時候傅昌鼎還是有了一些疑惑，“不對吧...我記得地窟的王庭之主，都是選一個八品武者，然后這個八品武者就會很快突破九品甚至證道絕顛。
天命王庭的姬鴻，證道真神好像也沒花多少時間？”
“無知！”
巽王冷哼了一聲，“萬民之道以愿力、信仰為養料，本就是特殊的大道。
四大王庭統治地界大陸近千年，民心穩固，王主作為信仰聚集的焦點，迅速突破有什么稀奇的？”
傅昌鼎心有疑惑，懶得跟巽王斗嘴，“當年九皇難道都是走萬民之道的？”
他聽過一個說法，有一些強者提議先滅人界。
滅了人界之后，失去了信仰的張濤就會成為無根浮萍，根基崩塌，甚至可能反噬萬民之道。
但后來因為傅昌鼎的迅速崛起，這種說法就失去了市場，因為他不是走萬民之道的。
現在九皇被困九重天之上八千年，早就失去民心信仰了，難道他們的本源道沒出問題？
“這一點知道的人不多。”
鎮天王瞥了一眼巽王等人，這些人果然都閉上嘴豎起了耳朵聽，“老夫年紀大一些，倒是聽過一些傳聞。
天地初開之時，主宰三界的是強大的兇獸，人類只能掙扎求存。
九位皇者當年全都是一個部落之長，率領自己的部落披荊斬棘，漸漸強大起來。
不知過了多少歲月，九位皇者中的幾位會師了，他們聯手驅逐兇獸，在如今的人界、當年的武道起始之地上建立了城池。
本源道是后來才出現的，出現的時候，有幾位皇者還擔當著部落首領之位，或許就走上了萬民之道。
而有幾位皇者卻云游問道，走上的道便不是萬民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