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經歷戰爭,才能明白和平的可貴!”
“當戰爭來臨,所有人的同伴和家人都死得一干二凈。前一天還活蹦亂跳和你說笑的伙伴,今天突然四分五裂死狀凄慘。只有在這個時候,人們才會發現,原來生命如此脆弱,在戰爭面前簡直不堪一擊!”
“只有經歷過這些的人,才能珍惜和平。”
飛鳥述說著自己的理念。
“開什么玩笑!如果所有同伴都死了,那么就算明白了和平的真諦那又有什么用?”
彌彥咬牙反駁道。
飛鳥笑著搖了搖頭,指著佩恩:“這個問題的答案,你應該能夠從他那里獲得。”
看著突然沉默的佩恩,飛鳥面帶微笑:“為了收集尾獸,為了所謂的和平,漩渦長門……你究竟做過多少殺害無辜之人的舉動?”
飛鳥的控訴,令沉默中的佩恩忽然抬起頭。
彌彥望過去,正好與他對視。
二人又默契的各自撇開臉。
看著扭過臉的佩恩,飛鳥微笑道:“假以和平之名,你在向忍界宣泄自己的憤怒。害死了那么多無辜之人的你,哪還有資格稱得上是命運之子……”
飛鳥的話,令佩恩沉默下來。
“雨隱村那些人的死,和你有脫不開的關系。不過,你應該已經不在乎這些人的死活了吧?畢竟你可是高高在上的神!”
——閉嘴!
“你在乎的,是彌彥被迫親手了結這些人的性命。”
——閉嘴!
佩恩發現,自己才剛壓制下去的那股怒火,刺客又涌了上來。
他忍不住發出怒吼聲:“閉嘴,你沒有資格評價我!”
“是因為你死了父母,死了同伴,你見證了足夠多的黑暗?”
看著他狂躁的模樣,飛鳥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像是嘲諷又像是憐憫的笑容:
“實話告訴你吧,你父母的死和你有關。因為你的體質適合移植存放輪回眼,所以斑才會選中你。”
飛鳥不禁笑道:“你曾經以為是木葉忍者殺死了你的父母,其實,那些忍者中了斑的幻術,受斑的擺布。”
斑!
“宇智波斑?”
如同被一盆冷水潑下,佩恩的滿腔怒火忽然消失。
他想起,當初也是“斑”主動找上他們曉組織,之后彌彥就死了。
這兩件事似乎有著某種關聯。
當然,前提是“瀧”所說的話是真的。
正當佩恩內心驚疑不定之時,帶土出現了。
“我錯過了什么好戲嗎?”
空間漩渦卷起,帶著面具的帶土和絕出現在眾人的視野里。
瀧正追趕在他們的身后。
“攔不住他們!”瀧攤開手,示意自己沒辦法。
他的影沼之術雖然能克制神威。
可是當黑絕附在帶土身上時,影沼之術的效果就消失了。
之后帶土便逃進空間里,瀧拿也沒太好的辦法。
“沒關系,你們來得正好!”
飛鳥望向佩恩,微笑著說道:“你可以和帶土對質,他應該知道一些事情。”
佩恩垂下眼皮,冷漠的道:“沒必要了,你殺死了小南,我們只有死戰到底。”
說罷,佩恩伸出手,打算施展瞳術。
剛剛來到這里的帶土有些摸不著頭腦,“小南死了?”
這是令他有些驚訝。
不過這樣也好,長門的幫手少了一個,也就更好對付了。
帶土的目光閃爍不已。
下一秒,在佩恩發動神羅天征時。
帶土和絕一起,退到了佩恩的身后。
樹界降臨!
瀧搶先使用忍術。
佩恩的神羅天征,威力正好將他的木遁摧毀,同時余波將飛鳥彈出十幾米外。
“你來拖住他們啊,拜托了!”飛鳥向瀧使了個眼色。
瀧了然的點了點頭。
正好,他有找回場子的意思。
看著佩恩,瀧得意的齜牙一笑:“你現在的查克拉量還剩多少?”
連續趕路和作戰,佩恩已經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沒休息了。
機器還得冷卻和預熱呢,瀧不相信佩恩的狀態會好到哪兒去。
與此同時,飛鳥將剛才從佩恩身上拔下的黑棒插在自己手上。
他努力的感知著長門所在的位置。